抱着身体不停跳跃取暖,乔静执往窗台上爬去:“谢谢啊,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穿自己的衣服走自己的路。”
裴蓦然一点不着急:“那好,我就在门口等乔哥哥,半个小时不出来,我可就要走了。”
她已经找人确认过,秦南音他们已经走了,她倒是要看看,乔静执一个人能猖狂到哪里去。
今天给她遇见,她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整个楼道只剩下乔静执一个人,他打开窗户玻璃,外面夹裹着雪花的寒风吹来,乔静执冻的没了知觉,鼻涕立马流下来:
“想不到风度翩翩的我,竟然要冻死在这寒风里面。”
不如回去进裴蓦然车里好了,最多被她吃一回,怎么算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
“喂,你还不下来?准备坐在窗台做冰雕吗?”
乔静执:“难道我已经被冻的出现幻听?”
不是,真的不是幻听,徐话在楼下喊,还有封谕正仰头望着自己眼带嘲讽,闵昭昭跟秦南音不在。
“快下来!”
乔静执气恼:“怎么下来?”
地上一层积雪,而他只穿了一件泳裤,
“你们难道没带梯子过来吗?”
这两个家
伙是想看他变成木乃伊?还是速冻的。
“乔静执,你再不快点,我们走了。”
好,很好,特别好的威胁。
咬咬牙,乔静执闭眼往下跳,瞬间没了人影。
“噗!”
乔静执从雪堆里钻出来,嘴唇抖索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你们……”
封谕跟徐话一边一个捞起乔静执快速塞进车里,车子风驰电掣而去。
车里如同天堂,暖气开的高高的,乔静执也渐渐恢复了知觉,身上披了一层衣服,但里面一件没穿,只因为刚进车时,乔静执全身冻僵根本动不了,封谕就是想穿都穿不进去。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
喝光封谕递过来的热水,乔静执的话就跟激光枪一样往外飙。
封谕似笑非笑:“我们有别的事情处理了下。”
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
没有人回答他。
“行,不说就不说,”乔静执赌气道,“那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窗台下那堆雪是怎么回事?”
徐话急忙解释道:“来不及了,老板就建议把雪花堆起来,这样你跳下来就不会受伤。”
猛地点头,乔静执狠狠
地笑:“够朋友,我还得感激你们不成?嗯?过那么久才来救我,啊,啊呸!”
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医生的直觉,他知道自己肯定感冒了。
“乔医生,你真的冤枉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完事了第一时间赶过来,”徐话忽然住了嘴,“有人跟踪我们。”
往后视镜看了眼,封谕打趣:“你的老相好追上来了。”
乔静执一下子明白过来,索性闭上眼睛:“你们自己搞定,我要睡觉。”
乔静执没回家,直接被封谕拖去了望月公馆,喝了药洗了澡,闷头大睡,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一晚,封谕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乔静执从睡梦中醒来,全身都感觉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不过精神好多了。
“果然出了汗就好了。”
洗好热水澡,乔静执神清气爽出来,然后从二楼一路摔下去,他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捂着鼻子惊呼:
“裴……裴主事?”
裴庚生端坐在沙发前,正镇定泡茶喝,听见声音跟乔静执点头算作招呼:
“过来喝杯茶。”
乔静执摇摇头:“不了,我先喝点水。”难道感冒还没好?
等他喝完水出来看
到裴庚生依旧端坐在那里,他彻底毛了:“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但没有人,乔静执悲催的发现,家里现在只有他跟裴庚生两个人。
“厨房里的电饭煲里给你留了吃的,陆婶买菜,严叔遛狗,其他人上班。”裴庚生背对着乔静执说道。
摸了摸肚子,乔静执很是尴尬,肚子唱着空城计,声音实在太响亮,被裴庚生听见了。
不过肚子事大,乔静执冲进去厨房端出饭菜一扫而光,还是熟悉的味道,嗯,不错。
恢复状态的乔静执自然要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裴庚生也大致说了一下。
就在他参加完比赛,节目也结束了,裴庚生正在后台休息,准备让司机送他离开,突然房间里黑下来,大家四散奔跑,停电了。
紧跟着裴庚生被人捂住嘴拖出去,从楼梯下去,一路上漆黑一片,直到出来了他才看清楚是封谕他们,当然也看到了一直在等待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