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拿我的手机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吼完还特委屈,“想看就看我的呀。”
秦南音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家伙,没事卖萌做什么?就这长相,这气场,卖萌谁受得了。
“话说,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穿泳装呢,你家,”啊,说错话了,“望月公馆那么大一个游泳池,你放着不用到底想干嘛?”
“没时间。”
好强大的三个字。
“我也没见过你穿泳衣,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这下子轮到封谕发问。
秦南音低头看了眼自己,下意识遮住,惹的封谕唇角弯起:“你身体我哪里没见过,遮了在我眼里也是透明。”
这个家伙。
“好啦,别看这些了,今天小北这么乖,让他在家待一会儿,我们去见个人。”
秦南音纳闷,但已经被封谕抱出了门,见到陆婶,少不得被陆婶一通抱怨,秦南音只得保证今晚一定回来吃晚饭,陆婶这才露出笑容来。
都怪前几天在公司点宵夜没有通知陆婶,害的陆婶做了一桌子菜没人吃。
陆婶竟然记到了现在。
真是年纪大了,啰嗦起来。
中途闵昭昭打来电话,告诉秦南音,关于听音的拆迁赔
偿已经整理好,暂时搬到了尊谕大厦里面办公,封谕更是在一楼开辟一块地方专门给听音做卖场。
“难怪最近尊谕一楼在装修,你们瞒的我挺深啊。”
闵昭昭得意道:“还不是封谕那个家伙说要给你惊喜,哎呀,现在好了,你老公想起来你,听音也得救了。”
秦南音看向封谕,闵昭昭这个大嘴巴,都这样了还惊喜什么?
“不过,裴氏那边拒绝赔偿,说是我们拒绝搬迁在先,还反告我们破坏东城区的开发,耽误进度跟我们索赔,律师函我都接到了,这个裴蓦然玩儿阴的,把听音推倒了还这么嚣张,气死人了,让你老公办她。”
后背发凉,秦南音挂了电话:“我还有事,等我找你哈。”
“我要给徐话放假,让他尽快把终身大事办了。”收了闵昭昭那个女人,免得教坏了秦南音。
很快目的地到达,秦南音望着秦氏老宅,揉揉眼睛:“封谕,你不是要带我找封蝶容?”
搞了半天神秘,跑来秦氏老宅做什么?
没等她继续问,封谕带着她来到了后面围墙,然后,秦南音就看着封谕从口袋里掏出塑胶手套,递给秦南音一双,秦南音拿着手套,一脸问号:
“这是要干嘛?”
拿下巴点点围墙,秦南音脸上的问号更大,只见封谕走上前,从地上捡起一块陈年旧竹片,直接插墙壁缝隙里。
“哎呀,没用的额,秦氏老宅有很多年的历史,建造时候还是明朝,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材料不说,当时的人做工用料有多实在,可比现在这些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有良心,况且最后还用煮熟的糯米混合石灰雨花石等代替黏土,黏合打磨好的石料,哦,对了,我忘记说了,这堵围墙总共有三层,中间是石料,外层是砖石,每一任秦氏的主事还会主持修复,所以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秦南音回头,封谕正将砖石搬下来放在一边,秦南音大吃一惊,
“封谕,你在干吗?”
封谕瞪她一眼,秦南音降低音量又问了一遍。
“不搬砖怎么进去?”
秦南音:“……”
“这砖,”秦南音有点难以接受,“到底怎么被破坏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封谕宠溺笑:“你还不快点来帮忙,话真多。”
秦南音要哭了,她受伤了好吗?
“好啦,我是说,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人发现我们。”
原来是这样,秦南音破涕为笑。
不是,这是她
家,怎么封谕比她还要清楚?她都不知道自家的墙竟然被损毁了一块,那里面的东西……
“不要想多,除了我跟徐话,没人知道这里被破坏。”
秦南音的记忆才恢复:“是五年前,你跟徐话来这里拿我母亲的保险柜那一次?”
点头,封谕似乎也想起来了,一面搬一面道:“不过,当时我们发现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这些砖块粘合剂不是你说的煮熟的糯米跟石灰,而是普通的混凝土,所以,我们才轻易撬开,完事了又重新封上。”
这也就是说,在封谕他们来之前,这里已经被人更换。
“我母亲常年不在家,后来回来了也没修缮过院墙,竟然不知道有人打这院墙的主意。”
“你们在干吗?”
突兀的声音响起,秦南音跳到封谕身后,紧张看过去,轻松呼口气:
“乔静执,你想吓死谁?”
“明明是你们心虚好吗,不过你们到底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