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音明白过来,可一想到封谕跟宓幸妃单独去南非,心里就不舒服,撅着嘴巴不说话。
“好啦,我一到南非就把宓幸妃塞进了当地的医院,还给她安排了半个月的修复期,让她无法分心,我这不就急着回国找你来了。”
这绕来绕去的,实在不是秦南音的风格,她直白道:“你既然醒过来,为何不让宓幸妃走,还继续演戏接受再次催眠?我觉得完全没必要啊。”
小北在一旁哼唧,秦南音捶捶封谕的肩膀,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见封谕难忍的脸,秦南音一脸无语,明明在聊天,这家伙起了什么心思,咬咬牙,秦南音捂住小腹轻声呼疼。
“媳妇,我不敢了。”封谕收回自己的念头,安分躺好。
秦南音这才放下心来,拿眼瞪封谕,封谕这才想起来刚刚秦南音好像提问题了,只得摆起一脸正色道:
“因为我察觉到裴蓦然要对你不利,但我不知道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没查到,所以只能留着她在身边,这样可以随时预防。”
秦南音不屑:“你这么说,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呢。”
封谕闭嘴,是自己隐瞒在先,在醒过来的情况下还故意针对秦南音
,秦南音心里有心结是肯定的,如今还愿意自己抱着她,封谕心里就……呸,知足个屁,他不要一直就这么抱着啊。
心里面宽面条泪,封谕嘴上不敢说什么,谁知道秦南音又抛出来重磅炸弹:
“你准备往后怎么跟宓幸妃相处?”
封谕有些后悔今晚自己非要求秦南音聊天,还没想好,耳朵一阵疼,只得求饶:“疼,媳妇,我错了,我说,我,”想想他封谕什么时候沦落成这样了,“宓幸妃只不过对我有歹念,也没犯过大错,”
秦南音的眼神快把自己杀死,封谕吓的心脏停跳,
“不,她对我有歹念,就是对你的侮辱,必须严防死守,我决定了,往后坚决不来往,再也无瓜葛。”
秦南音听完,什么也没说,翻个身就去睡了。
见此,封谕只得苦笑一声,从背后依偎住秦南音,陪着秦南音一起睡。
两个人都忘记了另一边床上的小北。
后半夜,房间里发出“嘭”的一声,封谕本就没熟睡,弹跳起来拿起闲置的吊瓶架子冲到门边,被紧闭的门弹了回来,又转身跑去窗户边,紧跟着,房间里传来哭声:
“呜哇!”
一声比一声响,当封谕意识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北?妈妈在呢!”
秦南音一下子清醒过来,下地往哭声的地方摸过去,嘴里念叨着,
“小北,你在哪里?唔!”
取子弹的伤口疼。
封谕丢了吊瓶架子,先打开灯,冲过去一手抱起小北,一手扶起秦南音,嘱咐:“快去床上躺好。”
但小北不要封谕,张开双手要秦南音抱,封谕不干了:
“妈妈肚子受伤了,疼,不能抱。”
小北不依,嘴里只喊着“妈妈”,就是认定秦南音。
秦南音心疼孩子,捶打封谕:“傻子,赶紧把我们放床上去,我来安抚他。”
封谕回过神来,将一大一小安置在床上,他则在一边看着。
“乖,不要害怕,让妈妈看看受伤没有?”
秦南音摸摸前额,没有肿起来的大包,那就好,不过看小北哭的上气接不来下气的样子,只怕被吓得不轻。
在秦南音耐心的诱哄下,小北终于安静下来,再次睡着,不过封谕一靠近,小北就哼唧。
封谕苦着一张脸,看着秦南音,委屈巴巴。
秦南音指指旁边的床,笑得得意。
封谕尝试几次没结果,只得去隔壁床上躺下来,看着这对母子,眼里爱意满满。
他人生的梦想,早就从一统商界,变成了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好俗气啊,不过他喜欢。
凌晨时分,封谕接到一通电话,起身悄悄离开,临走看了眼熟睡的秦南音跟小北,嘴角浮起微笑。
等我回来。
徐话见到封谕,起身迎上去,还没等封谕询问,徐话主动开腔:
“封蝶容精神快要奔溃了,她一直神神叨叨,说封氏祭台把她儿子带去别的时空了,要求见你,让你再次做法把她儿子召唤回来。”
“召唤?”封谕挑眉笑的很冷,“当我是召唤兽呢。”
徐话闷笑几声,随后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告诉封蝶容实情吗?”
“为什么要告诉?”封谕才没有那么好心,“就让她以为她儿子去了别的时空好啦,不是挺好的,至少没直接说她儿子已经死了,还有点盼头跟希望,不像她,害死了我外公,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对封蝶容来说,这点惩罚算轻的了。
徐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