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接受催
眠了?”
面对质问,宓幸妃拼命点头:“我肯定,我看着他被催眠的,为了不让他起疑,我还特意要求自己也玩了一场催眠,当然我只是演个戏。”
听见这么说,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裴蓦然重新定义封谕的行为:“既然如此,那么封谕去找秦南音,有可能是催眠效果出来,心里愤怒跑去质问秦南音,结果……”
她带队来拆听音,封谕阴差阳错被埋在了里面。
“都怪你,现在怎么办?到今天封谕哥哥都没消息。”
被宓幸妃一顿抱怨,裴蓦然心虚,随即拂袖不悦道:“这能怪我?明明我都是按照计划来的,是你自己没守好封谕。”
宓幸妃一愣,张了张嘴,瘪嘴哭起来。
裴蓦然听得心烦意乱,烦躁道:“哭什么哭,提前哭丧呢,这不是还没消息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再说我只是找来工程队推翻大楼,又不是爆破,更不是地震,你没看就一楼坍塌,楼上建筑还歪在那里没倒吗?”
不说还好,一说宓幸妃哭的更欢,抽抽搭搭:“万一上面楼层突然塌下来,那……”光是想想就觉得呼吸一滞,“不行,你赶紧想办法找人去救封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