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狂?这丫的心里有病吧,还带这么强求的?不嫁给你,她还能死不成?”
乔镜执抖抖肩膀,后怕道:“她死不死不知道,但是,肯定有别人死,不行,我得马上买机票离开这里,哦天啊,我当年为什么要许下那么个诺言,我这张嘴啊。”
抛下手里的棉签跟纱布,乔镜执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被徐话摁住:
“你好歹帮我老板把伤口处理完吧。”
“不,来不及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裴蓦然不会放过我,她,你不知道,她跟我说过,结婚后就把我关在家里,哪也不让去,这样就能想什么时候看见我就什么时候看见我。”
还有这回事?
“不可能吧,她裴家就她一个继承人,跟你结婚了,还不得依靠你继承裴家的一切,培养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囚禁你?”
封谕自己处理完伤口,看过来一眼:“应该,裴家财产跟他毫无关系,他才这么恐慌吧。”
大家看向乔镜执,乔镜执流着宽面条泪笑着道:“是的,我在新娘休息室外面碰巧听到了一些关于裴家财产的事情,裴蓦然在婚前就让裴主事把裴氏百分之九十五的财产都转给了她,所以,哪怕
我们结婚,我进驻裴氏,也不过替她打工。”
“不会吧,”闵昭昭弹跳起来,“她这么鸡贼?她不是口口声声爱你爱到死?竟然在婚前算计你?这,剧情不对,我脑袋有点乱,徐话,给我揉揉。”
徐话听话上前替闵昭昭揉太阳穴。
“呵呵呵,她不过是心里偏执的一个偏执狂,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她嫁给乔镜执,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从小的一个梦想,跟他人无关。”
闵昭昭后怕:“太可怕了,我还真的以为她爱乔镜执爱的多深,才愿意等这么多年只为了嫁给他。”
“没想到她从头到尾只爱她自己。”
封谕关掉电视,起身赶人:“行了,没事都给我走人,我们要休息了。”
秦南音抱着小北往床边走去,闵昭昭心有不忍:“我还是留下来陪小北吧,他一个人睡太可怜了。”
“不用了,今晚我跟秦南音陪他睡,往后一段时间也是,不劳你费心,你还是操心你自己,这么大人了还不嫁人。”
“你,”闵昭昭指着封谕,“你就这么对待你老婆的闺蜜?”
“徐话!”
徐话抱起来闵昭昭往外走,闵昭昭扑打反抗:
“徐话,你这个该死的,你到底心里谁重要?你敢违抗我?”
徐话:“……”
徐话跟闵昭昭走了,封谕望向乔镜执:
“你不是说要赶飞机走吗?怎么还不走?”
乔镜执淡定坐下来:“有你在,我怕什么。”
“呵呵呵,我连小北都差点保护不了,我怎么保护你?你还是走吧。”
乔镜执白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话语’其实是你的,徐话不过替你出面而已。”
封谕紧张摆手,乔镜执醒悟,两个人紧张看向秦南音,可惜秦南音眼里只有小北,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话。
示意乔镜执出去,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
“你怎么知道的?”
乔镜执耸肩:“这还用知道?你封谕会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就算你想,你的实力也不允许,何况,你还拖家带口,我才不相信你真的甘于平淡。”
封谕却眉心紧锁,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
“接下来只怕不会太平,你还是先出去躲躲才好。”
乔镜执摇头:“没必要,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场婚事不来个彻底解决,我会疯掉。”
不在意地点
头,封谕指指门板:“门在那里,空房间自己找。”
这是明摆着赶人。
乔镜执嘟嘟嘴,识趣退出去,自己找了个空房间钻进去睡觉,把一身衣服脱了个干净,心里头想着随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格外的心烦意乱。
果然不出秦南音所料,虽然道了歉,秦南音这边也同意和解,但法不容情,公法依旧对裴蓦然提起诉讼,调查程序启动。
“该死的秦南音,竟然被她摆了一道。”
被假释回家的裴蓦然跑去裴庚生那里告状,裴庚生法令纹深深刻在脸上,显得很严肃:
“然然,这件事情本就该我们道歉,何况你不懂法,难道她就懂了?怎么能什么都怪罪到别人身上?”
“秦南音那边都同意和解了,做的还不够好?”
他真的觉得,这个女儿越来越不懂事了。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一点也不爱我了?”
裴庚生转脸看裴蓦然,眉峰高高隆起:“然然,你最近怎么这么偏激?我都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秦南音,这么针对秦南音,我不是袒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