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昭昭气的无处发作:“我们音音到底糟了什么劫难?遇到你们老板?如今人昏迷不醒,儿子也给不了她,公司也没了,比结婚前还惨,我的音音……”
闵昭昭说着落下泪来,说不下去,见徐话杵在那里不动,扑过去又捶又打,趴在徐话怀里嚎嚎大哭。
徐话身体跟过电一般,看着怀里的女人,双手无处安放,紧张到失语。
“走,陪我喝酒!”
徐话:“……”我还有很多事。
“你这么爱喝酒,以后谁敢娶你!”
徐话喝多了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的事情,两个人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第二天醒来,徐话看到床上的场景,吓得落荒而逃,他只记得他送闵昭昭回家来着,唉,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闵昭昭并没有看见徐话,醒来过去医院看望秦南音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少许酒气,她很沮丧,没有照顾好秦南音,还把公司搞破产了,她们怎么玩的过封谕,她们该一早想到的。
“不知不觉都二个月了,按理说月子都该出来了,你怎么还不醒?”
闵昭昭丧气道。
“音城跟尊谕的海外珠宝项目停了,虽然尊谕包揽了海
外代理权,但音城损失也不小,听音损失更大,好几个合作项目停滞,投入全部打水漂,全部都在苦苦支撑,我已经把我的私款拿出来补贴,也正在联系其他公司寻求合作,但上城没有人肯伸出援手,假如想公司活下去,只能去外面看看,可我放不下你。”
秦南音接连被人毒害,若不是要打理公司,闵昭昭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秦南音身边陪伴。
“那个封谕说是派了很多人保护你,可他真要这么尽心尽力,还能让你被人害成?我看是他跟外面那个宓幸妃合伙起来制造的事件,让你正当合理的死去,他们光明正当地在一起。”
封谕跟徐话站在后面,徐话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提醒闵昭昭。
闵昭昭回头看一眼,扭头回去继续碎碎念:“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听音有事的,大不了,我也学你当初,找个有钱的老男人嫁了,换点钱来给听音。”
“咳咳咳咳……”
徐话的咳嗽声更大。
“唰”的站起来,闵昭昭奔到徐话跟前怒瞪他:“抽什么疯?”
“我……”闵昭昭的脸靠的太近,徐话结巴,“我昨晚熬夜,嗓子疼。”
封谕古怪
看一眼徐话,看向闵昭昭,掷地有声:“听音不会有事,音城的海外代理权是我们的,就算停滞,对音城来说也不过少了海外市场,音城原本只专注于国内市场,你比我清楚。”
闵昭昭反驳:“封少说这话我就不认同了,难不成你们拿走了海外代理权,我们就什么钱都没出吗?听音损失惨重,直接转嫁到音城这边,两边互相牵制,如今都身陷困境,全部靠以前我跟音音攒下的口碑在维持,投入的钱却讨不回来,听音跟音城,下一步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跟尊谕的合作项目都比较大,所以投入大,封谕一走,人走茶凉,封木自然不会允许继续进行,直接腰斩,对听音跟音城这种发展中的公司来说是致命的。
但封谕却斩钉截铁道:“我说听音没事,它就不会有事。”
闵昭昭奇怪了:“你拿什么做保证?”
封谕抿唇不语,徐话接话道:“我们老板自有安排。”
安排个屁,闵昭昭半信半疑,还是决定出差找出路,临走嘱咐梅大师跟梅香君他们好好照顾秦南音,她尽快回来。
封谕打了响指命令徐话:“让京城那边联系闵昭昭。”
徐话点头,京
城的尊谕分部只听命于封谕,封木也拿他们毫无办法,因为那是个独立的公司,只挂着尊谕的名头,管理上完全独立,也只挂在封谕名下。
“对了,消息传达给封蝶容了吗?”
徐话再次点头:“都按照老板吩咐做好了,只等鱼儿上钩。”
封谕拿起秦南音的手,眼波流转,再没言语。
徐话轻叹一声,拿走一动不动的食盒,哎,老板心里还是有少奶奶的,真心希望少奶奶可以醒,这样说不定因祸得福,以后两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
宓幸妃等不到封谕去找她,手指受伤了参加不了演出,在家无聊,只能主动来找封谕。
“谁允许你进来的?”
封谕很不满,朝身后徐话看。
徐话凝眉正要出去问,宓幸妃甜甜一笑:“我来看看秦小姐还有孩子,”眼睛不露痕迹看一眼床上的秦南音,随即错开目光,“我看了孩子,孩子很健康,很可爱,我很喜欢,以后我一定会待他如亲生。”
徐话撇嘴,这宓幸妃得了妄想症吗?老板何时说娶她了?她竟然主动要求做起后妈来,可笑。
封谕不为所动,起身往外走,宓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