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侗一下子气病倒,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出不来,韦莉跟秦瑶干着急没办法,而且,最大的问题还不是这个。
“钱在爸爸账户里,我们拿不出来。”
秦瑶摇头,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情莫名烦躁。
韦莉上前一步握住秦瑶的手,焦虑道:“可是催款的已经在家门口附近堵过一次了,怎么办?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还钱。”
母女二人同时把目光对准了房子,韦莉起身:“我去找户口本。”
户口本没找到,只找到一个保险箱,韦莉大骂:“这个秦侗,竟然防着我们一手,这里面肯定有不少钱,该死的,竟然不告诉我,还设置了我不知道的密码。”
她试过了三个人的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等数字,都打不开这个保险箱,突然她脑海里面灵光一闪,嘟囔道:“莫不是设置的秦南音那个贱女人的生日?”
扭头看秦瑶,秦瑶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她生日?我去找找看有没有线索吧。”
拐去秦南音原先的房间一番寻找,秦瑶找出来说给韦莉听,韦莉输进入一看,还是不行。
“难道是那个女人的?”
母女两个沉默一阵。
“我去找找!”韦莉脸色有些不好看,可保险箱都到手了,只差最后一步,想让她放弃,太不甘心。
当初秦希茶积劳成疾去世,她随后进门,自然见不得这个家到处都是秦希茶的东西,所以吩咐仆从都给整理干净了,值钱的放进去仓库,不值钱的直接扔掉。
如今她只能去仓库找寻看看有没有什么文件上面有记载那个女人的生日。
吸了一肚子灰尘,沾的满身满脸的灰,韦莉总算在一个首饰盒里面翻到了那个女人在世时候的身份证,看到身份证上那个女人清晰美丽的轮廓,韦莉一肚子酸水往外冒,强忍了忍没扔掉,拿着去了秦瑶那边。
按照身份证上显示的生日,韦莉一一输入进去,还是没听到那声清脆的“咔擦”声。
“怎么还不对?”
秦瑶拿过来一看:“是不是反着来的?”
又反着秩序输入一遍,还是不对,打破了排列输入,母女两个折腾的满头大汗,还是输入不正确。
“搞什么?竟然不是她的生日?这不科学。”
韦莉跟秦瑶心灰意冷,靠着保险箱坐在一起。
“难道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虽然知道母亲不高兴,可秦瑶
还是说了出来,能打开保险箱可就是大笔的钱,她需要钱。
果然韦莉脸垮下来很快,脸色变幻好几下也没开腔,那个数字她记得,当初秦希茶跟秦侗结婚的事情还上过报纸,她拿着报纸抱着秦瑶孤单睡了一夜,明白她的丈夫要去陪伴另一个女人生活,往后再也不属于她一个人了。
可他们家这么穷,她有什么办法。
把秦希茶跟秦侗的结婚纪念日输入进去,还是不对。
“天啊,这个保险箱难道是摆设?”秦瑶就不明白了,“所有的可能都在这里,怎么会?”打不开。
韦莉瞪着保险箱,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可保险箱不会给她答案。
“看来,还是得等你爸醒了才能打开这个保险箱。”
秦瑶听完抓着头发奔溃:“来得及吗?谁知道爸爸什么时候醒。”
确实,问题严峻。
韦莉打量抓耳挠腮,扑腾双腿的女儿,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秦侗一家虽然不好过,可秦南音同样也没高兴到哪里去,秦氏破产被收购,一点也不如她的愿,她其实是想保住秦氏的,奈何她能力微薄,还是没保住。
“妈妈,我对不起你,没
能守住秦氏。”
相框里,秦希茶抿嘴笑着看向她,她却看向了镜头,拍下来后才发觉母亲眼睛一直追随着她。
其实,秦希茶从来没有逼迫她守护秦氏,不然也不会找秦侗进门,她就想让秦南音快快乐乐的生活,留着秦氏不过是想秦南音过的安稳没有后顾之忧。
可越是这样,秦南音越想守护秦氏,她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亲人,守着秦氏就仿佛守着母亲,如今秦氏也守不住了,生了孩子又要离婚,孩子也带不走,往后,她真的就只是一个人了。
唉!
“又在想你妈呢。”
梅大师走进来坐下,倒杯水给秦南音,把相框拿过来细细看,深浓的眷念涌上心头,记忆就如潮水一般打开阀门冲进脑海。
秦南音收敛情绪,抚摸了一下肚皮:“我妈为了我放弃了生育孩子的权利,如今我自己也有了孩子,就多了一层体会。”
“体会到你妈妈从来待你视如己出,真的很不容易。”
轻轻摇头,秦南音否认:“不,我妈没有待我视如己出,”见梅大师不解,笑着道,“在她眼里心里,我一直都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