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封谕一下子收住表情,他复杂地看着秦南音,转身往车那边走。
秦南音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默默跟着离开了。
回去之后,秦南音自觉回了自己房间,洗漱完,看书画图,肚子里面的小宝贝已经有了胎动,偶尔踢自己一下,每当此时,秦南音都会停下来抚摸一会儿肚子,脸上堆满了笑意。
晚上封谕没过来,秦南音咬着唇想了想,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伤心的,于是吃完糖醋排骨睡着了。
当秦南音婚前被人睡了的消息再次传出来的时候,秦南音正联系乔镜执准备产检,看到新闻报道,秦南音第一个想到了秦侗他们。
她打电话想跟封谕解释下,可电话接不通,打给徐话,徐话说总裁在忙。
这些不过是借口,大概封谕不想见她,正如昨晚那般。
上一次新闻出来没多久就被宓幸妃的消息盖住,这一次宓幸妃那边半点动静都没,看来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秦南音从来没有此刻希望宓幸妃出来搅事。
可惜,两天了,封谕就是不见人,也不接电话,徐话也是,秦南音也没心思去孕
检,忐忑不安地呆在家里面,等了两天没等来封谕,却等来封主事。
“如果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是我封家的骨血,我马上就找人把你丢出去。”
封主事上来就开门见山,完全不给秦南音留半点情面。
秦南音强撑着笑笑:“谁都有过去,封主事难道就没点什么拿不出手的过去吗?”
“你,”封主事一个茶杯擎地上,“封谕就是这么教你的?跟长辈顶嘴?”
秦南音站起来躬身行礼,有理有据:“自然不是,封谕平日教导我要尊重您,不过我想着您虽然是长辈,也不能随意信口开河,随意听信人家造谣,没错,我结婚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又不是我愿意失去的,封谕难道结婚时候还是第一次吗?”
“这男女能一样吗?女孩子就得注重名节,你知不知道,关于你的负面新闻一个接一个,对尊谕集团的股价产生很大的波动。”
秦南音听完不由得笑了:“关于名节,我婚后一直恪尽职守,没有逾越过一步,肚子里面有孩子,我也是听从安排,怎么对小孩好就做什么吃什么,至于尊谕的股价受波动,如果全部怪罪到我这个小女人身上,那就真是奇了怪了,小女子
难堪大任。”
这话很打脸,封主事气的双目圆睁瞪着秦南音:“我不跟你说话,你叫封谕出来。”
“封谕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秦南音老实回答。
封主事拄着拐杖不停地敲地板:“你说说你,都跟封谕结婚了,竟然还管不住自己男人,连自己男人去哪里了都不知道,男人能给这么多自由吗?”
再瞧秦南音那顺耳温顺的模样,不由得叹气,
“唉,说了半天也是白说,等封谕回来,你告诉他,不要随便什么小鱼小虾都能对尊谕集团的首席夫人指手画脚,让他给处理干净了。”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秦南音扬声问道:“不在这儿吃饭?”
“哼!”
封主事只留下一个单音节词,就离开了,头也没回。
秦南音却一点不开心都没有,封主事竟然在维护她,她还以为封主事是直接过来赶她走的,她都做好准备了,东西都提前打包好了,谁料封主事竟然告诫她要牢牢抓住封谕的心。
没想到封主事竟然这么护短,她真的有一点点感动。
“少奶奶,吃饭吧。”
陆婶过来叫人,秦南音点头走过去
,神思不属的,陆婶一看就明白了:
“老爷其实人很好的,他就算不接受少奶奶,可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不会让你们离婚的。”
陆婶原本以为这句话足够让秦南音安心,但是刚好相反,秦南音心里的苦涩更大。
离不离婚,都是封谕做主,她可半点主做不到,封主事知道了也是离婚后了。
事情一直在发酵,闵昭昭也挺头疼,除了告诫秦南音尽量不要来公司,就是暗骂封谕真是个麻烦精,一沾上就各种风波,可谁让秦南音自己选的,只能自己受着了。
“该死的,都是穷闹的。”
闵昭昭安排保安加强巡逻警戒,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去店铺闹事,更不要进来公司影响公司正常运作。
秦南音进去店铺里面,压低了帽檐左右看看,店铺里面秩序还算正常,看来闵昭昭安保工作做得不错。
今天她过来看新出的款反馈如何,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亲自到现场观看效果最直接,这些她都亲力亲为。
“妹妹?”
听到声音,秦南音翻个大白眼,心里面就几个脏字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