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现在都法治社会,岂能由你随意草菅人命?”封谕只觉得秦南音好可爱。
秦南音心里的疑惑更大:“既然不是真的杀人,那大开杀戒的意思?”
“想要对付他们,自然有更高级的办法,你知道他们最怕什么吗?”封谕弯起唇角,笑容很无害。
秦南音摇头,她自然不知道。
“穷,”封谕拿起葡萄剥好了放一边水晶盘子里面,“他们最怕穷,这比让他们死还要难受,还要折磨人。”
“他们早就习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却又没这个能力来挣取花销,一群贪得无厌的人,对付他们,呵呵呵……”
接下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秦南音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恳求封谕让自己出院,封谕考虑了综合情况,咨询了医生,同意了秦南音的出院要求。
回到望月公馆,封谕马上派了保镖把望月公馆团团围住,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接下来,封谕把那个记者摄像机没收后,拷问出幕后的人,好戏上演。
“二爷别来无恙啊!”
封二爷封木一家正在吃饭,封谕带着人就这么走了进去,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餐桌前面看着他们。
这还让人怎么吃得下去?
“来人,给封少加一副碗筷。”
封谕抬手:“不必了。”
封木起身拍桌子:“岂有此理,封谕,你要是来吃饭的那就坐下吃饭,你要不是来这里吃饭的,那就麻烦出去在外面等着,等我们吃好了再谈事情。”
“哦,我自然不敢吃二爷家的饭,不过我也不打算走,因为……”封谕指了指天花板,诡谲一笑,“我有礼物送给你们,给你们的用餐加点愉快的插曲。”
大家都跟着封谕往头顶上看,除了贴着好看壁纸的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哗啦!”
人们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面破了一个大洞,紧跟着眼前一花,一个黑色庞然大物掉落下来摔在了餐桌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个人,黑衣黑裤黑面,软塌塌摊开在餐桌上,把碗碟砸的稀巴烂。
“封谕,你也太过分了,好歹我也是你二爷,你就这么戏弄我还有我家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你眼里?”
“有啊,”封谕指指自己的眼睛,“要不要你自己过来看下?你在不在我眼睛里面?”
说着封谕还揉几下眼睛意思下。
封木气坏了,
他拿起身边的饭碗砸过去,徐话正要去接,被封谕自己接住拿在手里面把玩:
“上等的白瓷描着金边,二爷日子过得不错,我外公还只用普通的青花瓷碗。”
封木跑过来拿手指在封谕鼻子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是尊谕的总裁我就怕你,我马上找人轰你出去你信不信?”
封谕弹弹手指上没有的灰尘,手一松,白瓷碗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一听就是好瓷,把封木看心疼了:“你给我滚。”
“怎么?二爷,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竟然敢跑来我这里大呼小叫,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没有这个资格。”
说着封谕指挥徐话上前将那个黑衣人的口罩取下,露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来,徐话就近端起一盆没砸到的汤浇在那个人的脸上,那个人被烫醒看到封木哭着求饶:
“不好意思,封二爷,没完成你的事,钱我退你一半,你找别人吧……啊……”见鬼了,怎么封谕也在这里?
封木被徐话推开,知道回天无力,他老脸一横:“你瞎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你不要栽赃陷害。”
那黑衣男子张了张嘴:“我……”他该配合
封二爷的演出吗?
“啊!”黑衣男子的头发被徐话揪起,徐话冷酷起来也完全没话说:“你要仔细想想,得罪封少的下场。”
封少?黑衣男子幡然醒悟,岂料封木上前两巴掌扇在黑衣男子脸上,啐道:“哪里来的无知小儿,竟然跑来陷害本老爷我?不要命了吗?”
“我……我没陷害……”那黑衣男子看了眼封木,“你给我的打款收据被他们收走了,证据确凿,封二爷,你就别抵赖了。”
封木的两个儿子想上前揍黑衣男子,被封谕带来的人阻拦,封谕鼓掌拍手:“怎么?想偷偷下手把人证弄哑巴了?干得出来怎么就不能承认?封二爷,你怎么看?”
封木脸色灰败,心里暗骂这个黑衣男子一点用都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一点也指望不上,嘴里道:
“他肯定是栽赃陷害,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找人算计你做什么?不过封家旁系很多支都不服气你做尊谕的一把手,你还是要小心为上,一定要调查清楚。”
真是贼喊捉贼。
封谕鼓掌:“二爷这么关心我,我不注意点怎么行呢?嗯?”
“应该的,应该的,封谕,你还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