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据说幽州水涝严重,宋侍君不会出事吧?”侧君先是担忧,像是反应过来,赶紧说:“宋侍君一定平安回京。”
南玉:“嗯。”
应该不会出事,可又谁说的准,希望他好好回来,好好回来就不打他板子了。
实在没有看顺眼的,喝了两口茶就走了。
回去也一直在处理公务。
心里惦记宋映,看折子都显得心不在焉。
很快到了晚上。
想休息,之前那种心慌难受感又来了,不想扛,敬事房的太监又来了,南玉下午差不多都看了,点了侧君。
让人多准备一条被子。
侧君来了后,脱了衣服,不比宋映那晚,他全脱了掀开床帘想爬上龙床,南玉一抽,明显是受到惊吓,把侧君也给吓一顿,但他还是说:
“陛下,奴伺候您。”
侍君在自称上不同,大部分自称奴。
探花郎,在朝为官的几个都称臣。
宋映是波斯大殿下,大小也是个皇子,称奴不好,也称臣。
南玉见他要钻被窝,赶紧爬远,紧张道:
“你把衣服穿上,晚上什么也不做!”
侧君一愣,赶紧下去穿衣,他还以为自己不受陛下宠爱所以才会如此,心中不免难过,却还是挤出一丝笑。
出去把寝衣穿好,进帐。
今天宋映不在,床三步远处有四个守夜太监。
侧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
“陛下。”
南玉拍拍隔壁被子,说:“你晚上睡这,不要碰朕,好了,早点休息。”
说完他就先抓过被子盖严实,侧君唇角泛起一丝苦涩,只得躺上去,侧君想,明日便会传遍陛下召他却不碰他的流言了吧。
有人了,不难受了。
也睡不着了。
他跟侧君还比较陌生,就这么躺着好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寂静空间忽然有道过重的吸鼻音突兀响起,有点像隐忍哭泣,南玉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