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宋映觉得甚是奇怪,眼前陛下,跟往日,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太医把完脉,小心谨慎道:“侍君染了风寒,臣回去拟副方子,喝上几日便能痊愈。”
南玉催:“快点。”
太医拱手:“臣这就去。”
太医走了,南玉跟宋映四目相对,灯芯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扑通,跳的有点快,想亲。
刚想下嘴。
宋映又咳嗽。
南玉还是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感冒很难受的,他才不要头痛。
两炷香后,药煎好送来,端宋映面前,宫女道:“侍君请喝药。”
宋映想赶紧好,天天咳嗽,铁人也受不了。
端起碗便饮,温度晾温,除了苦,不烫嘴。
南玉别的没看见,就见那双骨节如玉的手,端着瓷碗,像极了两件艺术品交叠,看得他挪不开眼。
药不能立即见效,喝完还是咳,宋映头痛,脸色不太好,南玉看他要休息,干脆放人回去了。
住的还是冷宫。
但因为南玉这波操作,让人觉得宋侍君有复宠之势,太监宫女们都不敢造次了,秋日衣裳,被褥,还有吃食上全都换了。
欺负过宋映的小太监更是战战兢兢。
近些时日谄媚的不行。
过了一周。
宋映病好了。
陛下好似又把他忘在了冷宫。
那一群阉人又开始捧高踩低。
南玉这几天全靠铁一般的意志熬过来,晚上睡一会惊醒,睡一会难受醒,哪哪都不舒服,想找宋映,但他感冒没好。
第八日,终于听说他好了。
立马招他侍寝。
宋映脸一沉,却也不能反抗,摸了摸后背的鞭疤,只能去沐浴,他们不像妃子被抬进陛下寝榻,穿好衣服下轿自己走。
毕竟等待他们的不是雨露君恩,而是刑具。
眼看地点不对,宋映心中疑惑,步撵到达位置,看到匾额上的长生殿,宋映更觉古怪。
这是陛下寝宫,妃子承君恩之地。
怎会来此?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