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睡酒店,虽然卡给了他,少年却再没主动踏进过。
最可怕的是每天上夜班。
思念如潮水涌来,经常失神,工作上也出错过两回,余盏觉得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就连时间也变得异常难熬。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浑浑噩噩过了十二天。
骐哥没来,就连微信也好几天没联系了。
身体疲惫不堪,拎着一瓶热水回寝。
放好,直接往床上后仰,想好好睡一觉,瞳孔忽而骤缩,后背传来剧痛,忍痛起身,从被褥里找到几根残余细针,还有很多,全插进了少年后背。
太疼了。
没法第一时间追究是谁。
扶着肩膀去校医务室。
南骐带着一束鲜花来找余盏。
行程耽误了两天。
因为他在思考,自己对余盏什么感情,怎么一分开,就恨不得立马见面,本来他不会多想,就怪家里出了个叛逆小gay。
南骐也怀疑自己性取向了。
忍了十二天,‘确诊’了。
就是想余盏,想保护他,想陪他做一切有意义,无意义的事,吃饭喝茶聊天,陪他上下班……
打视频,余盏刚好在取针。
本来想挂,痛得手一抖,点了接通。
南骐把镜头对准自己脸,没对花,笑:“小帅哥下午好,在哪呢?”
余盏心脏狂跳,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背后的伤,似乎也不痛了,床被人扎了针,但少年不想闹大,他摇头。
南骐看到他镜头里的校医了。
问:“你背后怎么有医生?在医院?”
余盏都没注意,赶紧把视频挂了,避免透露更多消息,给南骐发消息:感冒了,来校医院拿点药。
南骐挑眉,看到离自己只有三米远的校医院,跨步过去,本来想给余盏一个惊喜,对方给了他一个惊吓。
校医从他背后挑出一根针,入骨的程度,取出来看着都疼,冒了血珠,被校医擦去。
南骐盯着他后背,脸部肌肉都在抖:“怎么回事?不是说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