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白执问,“怎么?”
牟聿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漆黑的双眸闪过一道暗忙,在两人的注视下,他一字一句的道,“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后半辈子躲躲藏藏可从来都不是牟啟的风格,而且他一辈子机关算计,很起来连自己都能毫不犹豫的利用,
可不是为了后半辈子躲在犄角旮旯里被人遗忘,苟延残喘。”
苍伶嘴角微勾,不得不承认,牟聿说的很有道理。
牟啟那张儒雅的面皮下藏着一颗勃勃野心,他不可能甘心躲一辈子的。
很快,苍伶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脸色一沉。
“万一他在外面躲个年,重新积累了人脉和财富再来怎么办?”
老实说,如果牟啟玩这招,她并没有什么能解决的办法。
若他真找个地方躲起来了,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他不会的。”牟聿笃定的道。
虽然牟啟只是牟家的养子,可他终究是牟大少,啟爷,放眼整个南市,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在这样的环境中养出来的牟啟,他的骨子里那股根深蒂固,藏在灵魂深处的傲气和高贵强撑着他,哪怕是一败涂地,输的只剩下最后一颗筹码,这样的人也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体面优雅的抬头挺胸,孤注一掷的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那近乎倔强的对尊严和体面的在意很多人可能体会不到,可牟聿从小和牟啟一起长大,他最清楚这个男人无法逾越的底线的什么。
“所以,他很快就会回来。”
苍伶眼底闪过一道亮光,牟啟你可千万要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