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着急的问。
牟聿微微摇头,对上她焦急的双眸,心中升起一团火,温暖了他的岁月和生命。
为了不让她担心,牟聿纠结再三,如实道,“我不想让这些人说你。”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不听就是了,我无所谓的,早就习惯了。”苍伶勾了勾嘴角,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苦涩。
这样的指指点点,别人背后的议论,甚至当面的羞辱和挑衅,数不清的算计。
这一切的一切,她这两年多早就习惯了。
现在这些人小心翼翼的背后议论,比起她刚被宴正阳认回宴家的时候,简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对不起。”牟聿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恨不得弄死三年前那个混账的自己。
“都过去了,没什么的。”苍伶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反过来安抚牟聿。
她这两年早就习惯了,麻木了,刚刚因为牟聿的安抚,情绪反而有些失控,还真是。
苍伶苦笑一声,仗着有人疼惜,不自觉的变得矫情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突然,牟聿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松开。
苍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