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了。
自从那次的人被宴正阳收拾的没办法在那边立足,灰溜溜的远走他乡后,很多人都幡然醒悟,苍伶
是宴正阳的底线,自认为不能硬钢宴正阳的怒火的人都打消了从她身上下手的念头。
这次会是谁呢?又故技重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试图让宴家妥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机终于响了。
“白执,怎么现在才回电话,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苍伶接通电话,语速很快的问。
“出了一点小情况,已经解决好了,你们在哪个医院?”
白执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低沉,总给人一种没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听声音他应该没出什么情况。
苍伶的心稍微放下了些,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白执,“你尽快找一套安全性和保密性都强的别墅,牟聿的情况不太好,我要带他过去静养一段时间。”
“好,我马上找,需要准备哪些东西?”
“准备一些日用品就可以了,帮牟聿准备几套居家的衣服,把我们的东西都搬过去,我们的人也安排过去,这段时间必须保证绝对的安全。”苍伶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是。”
挂掉电话,苍伶转身回了牟聿病房的方向。
她站在牟聿的病房门口,隔着一道薄薄的门,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