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第一种,宴夫人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一块不可救药的朽木,很多重要的事情完全就没让他知道。
又或者,宴夫人需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晏家的傀儡太子爷。
看到苍伶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可怜,宴熙愤愤的站起来,指着她的脸大声道,“有毛病吧你,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了,别那么敏感,你眼花了。”苍伶瞥了他一眼,起身往楼上走,走了几步,她脚步一顿,转身道,“我记得上次你表哥让你带了一群人去我的别墅里找戒指,他很想看那颗戒指吗?让他有时间来找我,我把那个戒指的消息告诉他。”
苍伶嘴角那抹微微勾起的弧度让宴熙后背发凉,他退了半步,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掉进这个狡诈的女人的坑里,“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要是不愿意,下次见到你布鲁诺我亲自告诉他。”苍伶眉头一挑,声音温温柔柔的,语气中却全是威胁。
“有病。”宴熙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被她气的心跳加速,捏紧拳头,大步走出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