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镇定地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用棉签按着针孔,下了床,打开了病房的门。
“苍小姐。”守在门口的人恭敬的给她行礼。
“我去隔壁病房走走。”苍伶一下子又恢复了虚弱的神色,脸色苍白。
黑衣人没有拦她,几步之遥,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苍伶脚步虚浮,推开了白执病房的门。
他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见着她,拿着遥控器的手放了下来。
白执沉默,苍伶将房门关紧,慢慢地走到他的床边来。
“你怎么样?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吗?”苍伶问他。
白执前几日还脸色苍白,现如今,至少看起来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他盯着她,眉毛稍微动了一下。
他不说话,苍伶也不觉得无聊,她走到他的床边的小矮凳上坐下,手肘放在他的床沿上,撑着脑袋望着他。
“你应该问你自己,已经十天了,你的伤,好了吗?”白执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