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麻烦是杰森吗？”苍伶质问他，“牟聿，你明明就很清楚，就算解决了一个杰森，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在等着我，周莉莉，刘紫薇……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会成为我的麻烦。”

牟聿沉默。

苍伶挪了挪身子，正面看向了牟聿，“我知道，上一次你是因为我不得已而放弃了击倒莫家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好我自己，不会再成为你的拖累。”

她的眼睛里有坚定而又锐利的光，“所以，我希望，在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之后，你不要心软。”

“莫末，她一定要付出代价。”苍伶握住了牟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