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孩子。”
听到这些话,大川很开心,只是碍于我爷爷过世,他考虑我的感受,没把内心的这份狂喜表现出来。
对于从小没爹疼没娘爱的人来说,哪怕是他们垂垂老矣的时候,也希望能听到这个答案。
大川问道:“那我和夏萌的父母,会不会有可能还活着?”
此时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不想他失望。
张万年说:“说实话……不要抱这种希望,如果不是面临生死威胁,谁会愿意送走自己的孩子,而且……你们和父母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了,当然没有亲眼看见他们死,谁知道呢?就当他们还活在某个地方,如果还有缘分,那就将来某一天再重逢。”
这话显然是在安慰了。
但对于夏萌和大川来说,也是一种希望吧。
我今天大脑空白了一整天,看到信的内容后,才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我对大川和夏萌说:“赵三元曾经跟我说过,说他们那个组织里面很多人都是云溪村的后代,这些后代全都失去过家人,就像鸡爷,鸡爷的全家都被杀了,被杀得就剩他一个人,所以他最终也加入了这个组织。”
“然后我爷爷说你们两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我觉得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人的父母也是赵三元那个组织的人?我爷爷指的特殊,就是特殊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