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夏萌张了张嘴,想跟我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段天捏着我肩膀,轻声细语地说道:“祁安,我们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先不要激动,你干这行应该也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爷爷……你爷爷,他已经走了,他过世了。”
我茫然地愣在原地,仿佛在听一个陌生人离世的消息。
我没有半点激动,只是茫然地问段天:“什么时候的事情?”
段天说:“根据你爷爷留给万叔的信,信上的日期来看,他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走了,其实他就是万叔的师兄,万叔的师父青平道长其实就是李涂山。”
“一直给万叔写匿名信的人,就是你爷爷。”
“祁安,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