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还有下次,我直接杀到你家里去,咱俩一起上新闻。”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但此刻我余怒未消,甚至愈发愤怒。 我走到其中一个人跟前,见他还有意识,伸手便掐住他脖子问道:“我的命不是命吗,我的命到底是不是命!” “是!是!”他忙不迭地点头,眼泪鼻涕流个不停:“兄弟,我们只是听令行事,对不住了,我给你磕头好不好?” “磕你妈!” 我怒斥一声,拔出防身的刀,手起刀落,鲜血顿时飙了一地。 这人捂着脑袋倒了下去,嘴里正发出无声地嚎叫。 我一脚踢飞他耳朵,随后提着钱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