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的说法。”
明雀的目光从惊愕到一点点换上感慨激动,说话都磕巴了:“季,霄回学长!你怎么。”
她看了看周围,还是觉得很神奇:“你怎么会来滨阳?你不是……”
“是,我现在还是在崇京。”季霄回用余光瞥了眼庭院坐着的那两个人,看回向她,意味深长:“但挡不住滨阳的这几个朋友总是不让人省心。”
殊不知连站在旁边的童月都听懂了,明雀本人却没懂,懵然间觉得应该是跟蒋望他们的事,点头:“以前就是你最靠谱了嘛学长。”
她微笑:“能者多劳,能者多帮。”
虽然话题已经进行了好几句了,但季霄回还是正式地对她说了句:“好久不见。”
明雀目光摇曳。
早已对人生认败妥协的她这两年过着随波逐流,放弃思考的日子,但自从重新遇到娄与征之后,有关于过去的人一个个紧接着闯入她的生活,蒋望,季霄回,这些仿若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一个个与她重新产生交集。
那段短暂又光彩夺目的日子似乎正在一页页翻回温故。
半晌,她莞尔,点头:“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学长。”
明雀看了眼那边,正想开口和季霄回告别,不打算再继续留着。
她才不要和娄与征一块吃饭。
可对方似乎会读心似的,预判了她的发言,提前开口:“蒋望说你今天会来,我才推了别的事儿来的。”
季霄回短暂一句话里满含了引导阻断,“和他们随时都能见,但和你不是。”
“走出学校了才知道大家忙起来想见一面多难。”他勾着笑:“尤其是还不在一个城市。”
季霄回三句话结束,明雀彻底说不出离开的话了,而且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汹涌的愧疚。
一直躲在明雀身后的童月暗戳戳用眼神略带敌视地看着季霄回。
这个男人……好可怕……
还好小鸟不是跟他谈恋爱。
不然被骗个精光都还惦记着给他数钱……
明雀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决定全程把娄与征当成一条狗无视掉罢了,重要的是和季霄回学长叙叙旧。
于是点头答应,跟着他往庭院的位置走去。
瞧见他们来了,蒋望起身过去迎接:“哎哟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开席了。”
在场的除了蒋望和娄与征,还有蒋望的几个朋友,有男有女,据说也都是曾经一块在崇京上大学的朋友。
蒋望悄摸走到童月身边,弯腰说:“行啊,我还以为明雀瞧见这架势得扭头就走。”
他笑着哄她:“他俩要是能重归于好,你绝对头等功。”
童月戴着口罩,默默把脸往大衣里缩,瞥了眼和人打趣的季霄回。
跟我才没关系……要谢……谢你那个狐狸精哥们去……
场子燥热起来,娄与征单手合了菜单,抬起眼来。
一眼就攫住了明雀的视线。
对视隔空一触即发,暗中迸裂着微妙的气息和电光。
明雀只是随便看过去一眼,殊不知这人就像等好了似的,触碰到他深沉眼神的瞬间,她瞬间弹开了视线。
随之后颈冒了一层细汗。
她慌什么啊……
做亏心事的又不是她。
“赶紧坐吧大伙!吃点饭咱好喝酒啊!”蒋望张罗着大家入座,“季霄回来一趟滨阳,可给咱们带了不少好酒呢。”
一个朋友笑道:“哟,季少爷带的酒那必须好好尝尝!”
朋友B环顾今天在场的人,最后视线落在明雀脸上,似陌生似熟悉,“哎蒋望,这美女是……?”
“总觉得眼熟,但又想不到哪儿见过来着。”
“你大学时候交的女朋友?”
明雀瞪眼,一口蛋糕差点噎在嗓子里。
他一语惊人,季霄回举着杯子藏笑,娄与征暗然乜了他一眼。
蒋望“哎呦我擦”了一句,指着他嚷嚷:“你他妈待会先罚三杯,神经病啊,我脑子抽风没事带着前女友吃饭啊?”
季霄回咽下一口温水,声音很小,揶揄身边的人:“他骂你。”
娄与征耷拉着眼皮:“……”
傻比一个。
蒋望给别人介绍:“这是明雀,咱们学妹。我和季霄回的朋友!你尊重点儿啊。”
明雀赶紧欠身打招呼:“明雀,18经管的,很高兴认识各位。”
她知道童月社恐,代为介绍:“这是我朋友童月,陪我一块来玩的。”
就在这时,朋友C当初和娄与征他们走得还算近,盯着明雀那张精致可爱的脸,忽然想起来了:“哎我记得……明雀不是和娄与征?”
“你们当时处过是吧。”
蒋望嘴角一抽,心想:哥们儿热场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