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紧张,给律师朋友打电话。
“对,我要告他,找人绑架我。”
“你看看有什么办法,最好让他在牢里蹲几个月。”
“……”
傅司言默默开车,默默听着她讲电话。
这事他不准备插手,因为他看着的这个女人已经长大了,能自己解决一切,心里甚至涌出一种自豪感。
哪怕他们走不到一块,这女人也凭自
己能混的风生水起,不会被欺负了。
想到他们刚认识,黎歌那笨拙的样子,傅司言笑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笑声立刻把黎歌吸引了过来,狐疑看他。
黎歌挂了电话,问他;“你在笑我吗?”
“没有。”傅司言开着车,余光里满满是她,“忽然想到以前的事,你跟鹌鹑一样缩在翻译部,现在却是个实打实的女强人。”
黎歌不满道:“我哪里是鹌鹑了!我在傅氏翻译部时,也很厉害的!”
“哪里都像鹌鹑。”
黎歌气的想打他,又看他在开车,就想蔑视地朝他比中指,手刚抬起就被他巧妙地裹在温暖的掌心中。
傅司言道:“不要做那么粗鲁的动作。”
“你放手。”黎歌使劲抽自己的手,脸颊有点红了,“我不做了。”
男人并没松开,还握紧紧的,单手稳稳开着车,问她:“饿了吗,想吃什么?或者买菜,你回去做给我吃。”
黎歌懵了下,“我要是饿了自己吃,干嘛还要给你做饭?”
“我可以帮你洗菜。”顿了顿,他又补充,“吃完饭我洗碗也可以。”
“谁教你的?”黎歌问,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傅司言,这些话要不是有人教,他肯定想不到,“张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