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指头在西裤上轻轻敲着,越想越不对劲。
然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瞥了张特助一眼,轻飘飘道:“我刚刚在病房闻到了橘子味。”
“我吃的。”张特助硬着头皮道,“因为太紧张,嘴巴闲不下来。”
傅司言冷笑,“是吗?等下我就买十斤橘子,还要看着你吃下去!”
太毒了!
张特助撑不住,全招了,“傅总,我就是个卑微打工仔
,都是老爷的主意,你可怜可怜我吧。”
傅司言沉下脸,愤怒到额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我就奇怪,他每天在家养花晒太阳,半点烦心事都没有,怎么就昏迷了!”
张特助弱弱道:“其实老爷也有烦心事的,缺个孙子玩。傅总你要是满足他这个愿望,他就不会胡来了。”
“让你说话了吗?”
卑微打工仔张特助默默闭嘴,一边面壁去。
他太难了!
约莫半小时后,黎歌从病房里出来,似乎有些难过,不过她把那些悲伤又掩盖了下去。
黎歌道:“傅老先生睡着了。”
傅司言往病房里看了眼,又气又好笑,肯定是猜到他会知道,所以装睡,就怕他等下进去质问。
“那就留张特助在这,我送你回去。”傅司言从张特助那要来车钥匙。
黎歌想拒绝,不过傅司言执意坚持,她也不想在病房门口耗着,就算了,两人一起去地下车库找车。
上车后,她却一言不发,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司言见她状态不对,似乎被傅老先生唬住了,就说:“黎小姐,不管我爸跟你说了什么,你别放心上。”
黎歌从傅老先生那知道傅司言父母的事后,听他这么喊,怎么听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