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你们傅家人,也是我们的亲人,他出事了,我们守着也该的。”
傅谨聆道:“你们又不姓傅,让你们守,显得我们本家人多不尽心一样!”
陆文殊微微眯眼,吹着哨子道:“这谁是黄鼠狼,要搞什么事,心里都清楚。”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傅谨聆怒瞪着陆文殊,语气尖锐起来,“司言是我亲堂弟,你认为他出事,我这担心是装出来的吗?”
“你要这么敏感,我也没办法
。”陆文殊摊摊手。
那黑衬衫的冷漠男人突然开口,声音毫无温度,森冷至极:“老四。”
陆文殊哼哼着,挂燕景年身上不再说话,而傅谨聆瞥了眼男人,也知道不好惹,脸色铁青的退了回去。
黎歌又看了男人一眼。
傅司言看着拒人千里之外,却很绅士,有温度,而这个男人死气沉沉,眼神更是一汪深潭,怎么扔石头进去都不会有波澜一样,近乎绝情。
燕景年见黎歌频频看男人,就跟她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大哥,御闻霆。”
黎歌点点头。
忽然,手术室的灯灭了,两扇厚重的门被推开,率先出来医生,他身后则是躺在平车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傅司言和几个护士。
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傅政娅着急地问:“医生,我侄子怎么样了?”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满脸惋惜,道:“傅总双腿受伤严重,恐怕以后要靠轮椅度过了。”
“不可能,不可能!”傅政娅脸色一下就白了,身子晃了晃,被其他人扶住才不至于倒下去:“医生您再试试吧,花多少钱都行!”
黎歌如坠冰窖,浑身冷透了。
假的吧?
傅小叔才刚三十岁,傅氏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双腿怎么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