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周五就回国了,到时候看真人不是更好?”燕景年把手机扔给他,转身往外走去,“赶紧把手上的事坐完吧,我可不帮你。”
“别这样嘛,大家亲兄弟。”陆文殊嘿嘿着,蹭过去揽着他的肩,“一回国就有玩的,想想就兴奋,纽约再呆两年,我真就退休养老了。”
“打赌吗?”
“好啊,这次赌什么!”
。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就出锅了。
黎歌找了一支小蜡烛插上面,让傅司言许个愿。
如果是平常的傅司言,这么幼稚的把戏他肯定不瞧第二眼,现在的傅司言不同,闭眼许了个愿,吹了蜡烛。
傅司言把一碗打卤面吃了个精光,夸赞道:“妈厨艺真好,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打卤面了,无人能及。”
黎母被夸的合不拢嘴,“以后想吃就来,我给你做!”
黎歌只是微笑。
当然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等黎歌开车送傅司言回到他住的别墅区时,已经夜里十一点多。
傅司言迟迟没有下车,又问黎歌:“夫人你真不住这?”
“咱们之前说好了,各住各的,乖,回去吧。”黎歌现在应付起这个傅司言,简直得心应手,“洗了澡就睡觉。”
傅司言弹开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要下去时,又忽然转身,靠近黎歌在她唇上亲亲一吻,黎歌猝不及防。
“夫人,路上开车小心点。”
低沉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但是傅司言已经下了车,只站在那,黎歌回神就赶紧开车离开,男人这才上了楼梯进屋。
回家的路上,黎歌用手抚着唇瓣,心脏砰砰跳。
怎么就又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