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便认定她了,我俩也算情投意合,您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事儿?“
张怀义被气的说不出来话,指着远舟:“你,你,你真是想气死为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等儿戏?你,你,你,归去后山面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出来。一年想不通,便一年,十年想不通便十年。淮易,你却监督。听见没有。”
一向听话的远舟此时闻言,却是脖子一梗:“那师父便准备关弟子一辈子吧。弟子从此不能为师父尽孝,还望师父保重。”说完磕了几个头后,起身边走。
张怀义见状,气的指着远舟的手指都开始发抖,你你你了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淮易刚忙上前捋了捋张怀义的后背,张怀义这才顺过气来:“这个逆徒,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师叔莫气,过些时日,远舟师兄冷静下来自然能明白师叔的好心。师叔,万万不可气坏了身子。”淮易此刻宛如绿茶附体,安抚着张怀义。
张怀义顺过起来,对着淮易道:“从今日起,你的责罚撤了,你只要干好一件事便可,给我把这个逆徒看好,记住没。”
淮易顿时一副感激涕零道:“定然不负师叔嘱托。”说完,便快速的离开了大殿,生怕晚点便高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