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清小住了几日后,清灵与淮易也在与上清弟子的交流中收获颇丰,此次拜访,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以外,可谓非常圆满。
离开上清宗后,车上的淮易独自坐在角落黯然神伤。无他,只因他引以为傲的尾巴,被人撸秃了。
“淮易,别难过了,毛嘛,过段时间就又长出来了。这不也正好说明师兄弟们没把你当外人吗?高兴点。”开车的清灵此刻咧着大嘴,嘴角挂着难以压制的笑,打趣道。
“你说的好听,怎么不让人摸你啊?我这尾巴得多久才能长得出来啊?回去以后我那帮猴崽子们该怎么看我?”淮易悲怆道。
“我那不是没长尾巴吗,不然我就放开了让大家伙摸。不过话说回来,淮易,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尾巴手感这么好,不愧是猴王啊,就是不一样。哈哈哈。。。”清灵放肆地大笑着,丝毫不顾及已经黑了脸的淮易。
就在清灵无所顾忌地打趣着淮易的时候,突然感到头上一疼,一缕青丝便出现在淮易的猴爪之上。
“啊,你想干嘛?好端端的揪我头发干嘛?”清灵吃疼,尖叫出声。
“让你嘲笑我,我也让你感受一下被薅毛的感觉。”
“你这泼猴,等我停了车,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之维稳坐副驾,耳朵里传来二人的打闹声,竟让他回想起了年轻时的一些趣事,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就这样,在一人一猴的打闹声中,车子一路向着武当山行去了。
。。。。。
经过了几日的奔波,车子停在了武当山脚下。张之维让清灵前去通禀,自己则带着淮易四处溜达起来。不一会儿,只见周圣带着一众武当弟子出来迎接张之维。张之维却也不客气,寒暄几句后,便径直入了山门。
刚走到真武大殿门前,张之维停住脚步,露出一副略带深意的神情问道:“哎,周圣,你弟弟周蒙呢?”
周圣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回道:“他是现任武当掌门,被相关部门叫去开会了。怎么?之维师兄找他有事?”
张之维嘴角一跳:“不在就算了,小猴子不在,大猴子在也行。走吧,累了一路了,咱们先用饭。”说完便径直向前走去,也不管旁人的反应。
周圣脸色一黑,看了眼张之维身后跟着的淮易,哪还不知道张之维的意思。于是不悦道:“姓张的,你什么意思?说我们像猴儿呢?你存心的是不是?”
张之维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大猴儿,别误会,天生异像,必有异能。我这不是想让周蒙指教指教我这徒弟吗?原本没打算找你帮忙,你修为太高,与他无益,但既然周蒙不在,也只能请你帮忙指点我这徒弟了。”
周圣阴阳怪气道:“呦,怎么天通道人的徒弟还能看得上我这微末技俩?不敢,我可指教不了你徒弟。”
张之维走到周圣身前笑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他张怀义小心眼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是不是长得像猴儿的都这样啊?”
周圣气急,指着张之维的鼻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之维将其指着自己的手轻轻按了下去:“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此次前来便是想借你风后奇门,让我这两个蠢徒感受一下世间万物变化之理。”
周圣闻言确实更加疑惑:“以你的实力完全能够改变事物形态变化,何必寻我呢?”
张之维无奈道:“看到的远没有自己感受到的真切,有劳周师弟了。”说着便向着周圣行了一礼。
周圣原本也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只是在张之维手下吃了瘪,又加上龙虎山门风所致,才会有如今的失态。现在见到张之维如此作态,自然不会推辞,于是大度地说道:“好说好说,正好我也想寻个传人,我这风后奇门却是这入门最难。轻则陷入内景不能自拔,重则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我武当虽说精于术数之人不在少数,但能习得我这风后之人却是没有。如果你这高徒能够有缘习得我风后奇门,也了了我一桩心事了。”
张之维却是微微一笑,随即便也不再多说,跟着周圣向着大殿走去。
坐罢,周圣便吩咐徒弟给张之维准备饭食,接着便转头看向张之维道:“时辰还早,也不好干等着,不如趁此机会让两位在我奇门局中走上一遭可好?”
张之维看了一眼二人,随即点点头。周圣见状,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向殿外走去。清灵淮易见状,赶忙跟了上去。来到大殿广场上,周圣挥了挥手,一众围观弟子便自觉地后退,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周圣看向清灵二人道:“两位师侄,我需得先说明白,我这奇门,与你们熟知的奇门可不一样。不管是你龙虎山的奇门八卦,还是诸葛家的武侯奇门,都是在寻方位,定吉凶。而我这风后奇门,只要身在局中,我及是方位,我及是吉凶。四盘的生克,方位,时间都由我来指定。我及是主宰,我及是吉凶。二位可明白否?”
清灵与淮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