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相此时权倾朝野,你何德何能许我皇位?”
我脚尖一挑,将剑握在手中。
箴言笑了,带着丝嘲讽的意味,“看,清华还是明白的,”他走下龙椅,一步步走近我,看都未看我手中的剑,“青相权倾朝野,只有四皇弟跟左将军能成什么事?”
我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话说的,也太自大了些。
人家左将军手下好歹也有十万大军,安乐王可是联合了邻国皇帝看准了右将军在边疆抗敌的大好时机来逼宫的,若不是我误报了自家爹爹去边疆的时日,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你真当青相牛到这种地步能护你至此?
“清华一直不似凡人,”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眼中黑沉沉一片,“你当真在乎这些凡尘俗事?”
“收起你的臆想,我是凡人,自然在乎凡尘俗事,”我拍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我忍你三年还你当初崖底救命之恩,如今,无论怎样都是死,我这就追随先皇而去。”
说罢,我一手挽出一个剑花,就要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谁知一声[太子哥哥,危险!]从身后传来,紧接着背脊自胸口处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看到箴言惊痛的眼神,低下头,只见一沾着血的金钗穿透了衣服,那金钗的尖锥处还残留着丝丝血迹。
这到底需要怎样的爆发力,精准度与狠劲才能将一根金钗从背后刺入,自前胸出来,穿心而过。
我倒了下来,模糊间看到箴言向我奔来,看到青莲沾满血的手捂着嘴惊慌失措的后退。
然后,我又站在了奈何桥边。
诩圣真君犀利的嘲笑了我自认为还可以的演技之后,将命格本丢给我,嘱咐了句,“好好看,认真看,认真演。”便丢下我一个人跑去看观尘镜了。
还剩下两世。
我翻开命格本,只扫了一眼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尼玛!诩圣真君,司命给你的命格笔特么是摆设吗!!还没从这一世里得到教训?帝君他仙缘厚重程度已经突破天际,上一世他只是修了个几十年的佛这一世便开了天眼,因为这天眼我掰剧情掰的都快呕血了,下一世你看到司命把他设定成道士竟然不改改!!你在玩我吗!!
我跟诩圣真君强求要求要改命格,谁知这诩圣真君听罢,只是凉凉的扫了我一眼,道,“都写上去了还怎么改,你真当我是司命?”
我:“……”
那命格笔你特么真是拿着当摆设的?
诩圣真君一脸你智商堪忧的表情看着我,“命格司命写,天道定,这区区命格笔没有司命也就只是一只笔罢了,司命将其留下权当给你做个精神安慰,你竟然信了,呵。”
我:“……”
呵什么呵,老子呵你一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