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好好养几天伤再作打算。”
萧令宜闻言蓦地看向商景,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宫人说来龙去脉。
“景儿,你昨日是怎么和母后说的?”
商景本就愧疚,闻言更是哇哇大哭。
“母后对不起,呜呜,儿臣不是故意的。”
“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不罚不行,今晚便不要睡了,将《论语》抄写十遍!”
这是萧令宜第一次对商景如此严厉。
商景不敢再哭,抽抽搭搭地止住声音,憋的脸色通红。
“是,儿臣知道了。”
榻上祁鹤安轻咳一声,“臣无碍,陛下也不是有意的。”
他本只是想逼萧令宜来见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严厉地斥责商景。
良心不安的同时,他心间又止不住地泛起一抹快意,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商景听祁鹤安为自己说话,顿时对他又添了一丝好感。
觉得自己今日虽然不是故意的,但的确是过分了。
萧令宜张了张嘴,又将关心的话咽了回去。
“既如此,侯爷这几日便暂时住在这玉堂殿吧,李太医,便由你照顾侯爷的伤势,万不可有差池。”
李太医连忙拱手保证。
萧令宜又扫了一眼祁鹤安腰间,生生别开目光。
她拉起商景的手,“那哀家便先走了。”
祁鹤安:“……”
就这样?
就这样走了?
萧令宜步伐很快,他呆愣的功夫身影已经消失在殿外。
祁鹤安这回脸色是真的青了。
在意?在意个屁!
他看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是生怕他对她那宝贝儿子做什么,所以赶紧来把人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