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梅拿着手机呆呆的站在一旁,连眼泪都忘了抹了。
付瑾瑜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李秀梅回过神,更加崩溃了,哭哭啼啼的叫着:“怎么可以!龚玲会被他打死的!”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燕潭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斥责她:“就这么定了,明天举行婚礼!”
燕龚玲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恒溯回在车上听着,忍不住得逞似的笑了笑:“这样才对,孰轻孰重看来你们还是知道的。”
燕白溪心情复杂,但她也知道这是燕家唯一的选择了。
付瑾瑜即使浑身的伤,现在也是无比畅快,嘻嘻笑个不停,燕潭喘了两口气,突然夺过电话:“恒少说的是,恒少,不知燕家是否有幸邀请你做这次婚礼的证婚人?”
此言一出,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这燕潭可真是厉害,一丝抱恒溯回大腿的机会都不放过。
李秀梅也屏住了呼吸,那边恒溯回静默两秒,笑道:“好啊。”
第二日,一场诡异的婚礼拉开了帷幕,主角还是上次愤而离场的燕龚玲和被悔婚的付瑾瑜,但众人这次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在恒溯回身上。
上次恒溯回如此不给燕家面子,这次居然亲自来做燕家婚礼的证婚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恒溯回想的就简单多了,付瑾瑜一和燕龚玲事成,那他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何乐而不为。
而燕龚玲身着洁白婚纱,脸上却没有一点大婚该有的幸福表情。
她现在无比厌恶和仇恨付瑾瑜,付瑾瑜强占了她的身子,强迫自己下嫁给他,把自己原来接近恒溯回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虽然今天是她的婚礼,但她的目光却一瞬也没有从恒溯回身上离开过,恒溯回是不会在乎这些方面的人,她要是再尝试几次,说不定真能把恒溯回给勾引了。
整个婚宴上,燕龚玲
没有一次正眼瞧过付瑾瑜,反而一直贼心不死的向恒溯回放电,明里暗里的诱惑他。
付瑾瑜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身上的伤虽然还没好透,但解决一个燕龚玲还是绰绰有余的,晚上婚礼散席后,他就揪着燕龚玲的头发把她拽上了楼。
燕龚玲猝不及防的被他揪住,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恐惧,尖声叫道:“付瑾瑜!你做什么!”
付瑾瑜冷笑几声,把她甩在了床上:“我做什么?怎么,你一个有夫之妇还老惦记别的男人,你问过我了吗?”
燕龚玲气得大叫:“滚!你少蹬鼻子上脸!”
付瑾瑜上来给她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她的脸打肿了:“我看你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人家恒溯回看的上你?呸!”说着,直接解起自己的皮带来。
燕龚玲一下子就回想起了昨晚被的痛苦,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连连后退:“付瑾瑜!我警告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别想再碰我!”
“哦。”付瑾瑜毫不在意的脱下裤子,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不顾燕龚玲的挣扎扑在了她身上。
燕龚玲第二日早上双目泛红的在卫生间洗了好几遍澡,浑身手气的直抖。
要是再勾引不上恒溯回,那她这辈子可能真的要毁了。
这一切……都怪燕白溪那个贱人!
燕龚玲悲愤的大叫一声,将洗漱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
镜子里照射出一个披头散发,目光怨毒,仿若恶鬼一样的女人。
“燕白溪……你等着!”
燕龚玲是说干就干甚至不计后果那一类的行动派,当天就开始策划起报复燕白溪来。
燕白溪自然是毫不知情,仍旧每天照常的上班下班,丝毫没有注意到潜伏在周围的危险。
一个黑衣人悄悄走近,刚要接近燕白溪,一柄冰冷的利刃便横在了他腰上。
“滚回去,不许再接近燕小姐。”
黑衣人吓了一跳,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燕龚玲得知这个消息后,又气得将房里
的木案给掀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滚!”
这已经是她第四次策划报复燕白溪了,但是还是像前几次那样直接被人发现导致计划失败了。
一个黑衣结结巴巴的回答:“这……我们也不想啊,但是恒总派人保护的太好了,我们根本无法接近那个女人……”
燕龚玲颓坐在椅子上,胸膛不停的起伏。
她咬着牙想,这方面行不通,那就只有另寻他法了。
“不用再接近那个贱人了,你们现在去查,看看她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人,找到马上告诉我。”燕龚玲沉思了一会儿,指示道。
“是。”众人齐齐答应,赶紧退下了。
虽然接近不了燕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