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被他缠得厉害,感觉都快出不了气了,无法,只得掀开被子坐起来,如此,苗秧便被他抱在了腿上,面对面。
苗秧抱着他的脖子,埋着头继续小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其实都是因为在意,琛与哥,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咱俩那点小摩擦算个屁……什么呀~帮我一帮,以后你是我大哥。”
虽然这大哥现在的特别不礼貌。
邢琛与双手撑在身后的位置,不动,只是略一歪头,苗秧唇角被一柔软的触碰。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眉心微蹙,却也忍着那种毛骨悚然之感,没有动。
听到姓邢的说:“诚意呢?”
苗秧咬牙:“还不够吗?要不是老子还算信任你,你以为我能做小伏低求你?快说,干不干?不干拉倒。”
说着,苗秧要起身,被姓琛与一把扣住腰:“不过一句话,你就又凶我,秧秧这是吃准我了啊。”
苗秧便顺势把头又搭回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很小声地道:“滚犊子,若是于你无利,你会来找我?还说这些,邢琛与,到时,你怕是恨不得我被逼无奈跪在你脚底求饶吧?死变态。”
邢琛与笑了:“怎会?你真的厌恶我,我将你打碎了,你也弯不下去,行,我不逗你,我想此事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了,不然也不敢动你,现在只看你在宫责心里的重要程度。”
苗秧蹙眉,压低声音:“不对,宫责……不,就是整个宫家又怎么能撼动司家,除非皇室有人想要出手。”
司娑那老登根本不是忌惮宫责,他甚至想利用苗秧,再去利用宫责为其解决此事。
而这件事,与宫责或许有关,不仅如此,宫责手里必然掌握着什么。
苗秧眉头越皱越深,此事不小,甚至肯定能引起轩然大波。
否则宫责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司家怎么敢轻易得罪一个世家。
邢琛与听着他的话,手掌在苗秧脊背上轻抚。
这小家伙,比他想象的聪明,三言两语就能往深了猜。
苗秧表情不太好,继续问:“那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邢琛与脸颊碰了碰少年的发,“自然是求我。”
苗秧被邢琛与从卫浴室里抱出来,神情恍惚,眼眶泛红。
被邢琛与砸在床上,抱紧双膝发抖。
邢琛与表情淡淡,既不冷漠,也不热情,“秧秧,乖一点,我下次来看你。”
苗秧身体一僵。
邢琛与出去后,不远处阳台那,司娑坐在轮椅上,背着光,“你动了那孩子?琛与,你如此,我不好给宫责那边交代。”
邢琛与脸色绯红,身上的衬衫微皱,两股信息素混乱闷人,让旁的保镖都下意识退让。
没法,这两人的信息素级别不低。
邢琛与扭了扭被抓出血痕的手腕,“司先生,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oga,太傲。”
他眉眼阴沉,透着漫不经心,显得轻视,“说是不喜也不对,反而,我很喜欢他害怕我又不得不依附我的样子,宫先生那边我会交代。”
邢琛与在此人前面不算低头哈腰。
司娑要的也不是骨子软的下属,他要的是能为他扛事儿的合作伙伴。
司娑温和的道:“行,不过不要把人搞得太惨,否则你稳不住宫责,我要你好看。”
邢琛与一笑:“我有分寸。”
苗秧的照片和视频会以匿名账号发给宫责。
宫责这几日被司娑约到涅槃岛谈事。
宫责以爱人失踪不方便为由拒绝。
而私底下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找人。
他知道,苗秧暂且不会遇到危险。
司娑的请帖再次送到时,宫责此次没有立马回绝。
心腹陈往:“先生,你绝对不能去。”
一旦上去,等待宫责乃至整个宫家的是不清不楚的舆论。
因为涅槃岛早晚暴雷。
宫责的名声不能因此毁于一旦。
宫责没有说话,蹙眉沉思。
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每次想到苗秧心里都会剧烈一悸,刺得疼。
“他是因为我才会遇到危险的。”
陈往沉默两秒,却道:“可我不认为小公子会如此想,先生,你做的事,少爷不知,不代表会因为陷入险境而因此埋怨于你。”
宫责:“我担心他。”
担心到快要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和憔悴的一面。
陈往还想说什么,秘书敲门,“宫总,邢夜昂先生想见您。”
宫责表情一沉:“让他进来。”
邢夜昂脸色冷漠,进来后,直奔主题:“我要救他,这是邢琛与最近的行程,以及一些内部资料。”
宫责没看,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