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把希望寄托于我,还不如寄托给司娑突然无了。]
那司家很可能会一下变成一盘散沙。
苗秧:“……”
上了厕所回去,司娑已经不见了,苗秧躺到床上。
司娑也没再拘着苗秧。
如苗秧所说,他逃不掉。
苗秧绑着四肢,这人会更不老实。
这是旁的人和司娑说的。
本来人不该到他这里,只是司娑好奇。
好奇是怎么个oga,可以用来威胁到宫责。
就是这么个oga而已。
不过外界风平浪静。
苗秧在这里一住三天过去了,一切还好,没被虐待。
就是没有手机的日子真的好难熬。
他趴在床上,趴在床上,趴在床上。
各个角度的趴在床上。
门被打开,苗秧没有回头,而是闭着眼在思考,思考近年来自己看到过的项目,这段时日来,听过的风声。
国外有一种信息素美容针,听说能返老还童。
在几年前,苗秧确实接触过不少关于医美方面的项目。
这司娑看起来这么不对劲,与他这么年轻有没有关系呢?
不知道。
有人走进来,脚步闲适,苗秧回头,视线往上抬。
看到来人的长相,眉头下压,随即了然。
“邢琛与。”
邢琛与朝他一笑,在床边坐下,手掌落到oga因为趴下而露出的一截细软腰肢上。
苗秧被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凶道:“你做什么?”
可又被按了下去:“慌什么?我不过是帮秧秧把衣摆拉下来罢了,反应如此之大,吓到我了。”
苗秧:“……”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摆,打量邢琛与几秒:“我落入此地,别是你的主意吧?”
邢琛与笑笑,不说话:“这几日可休息得好?我瞧你像是瘦了。”
苗秧一翻身,邢琛与便低下头。
苗秧又盯着他看,不动,等邢琛与含着笑意又低下了头时。
苗秧突然抬起上半身。
原本游刃有余的alpha,呼吸悄然一滞,闻着浅淡的花香,柔声问:“怎么了?”
手臂撑在底下,苗秧抬起头,脸颊蹭过alpha的脸颊,看起来很暧昧,实则苗秧在他耳边问:“是你主意吗?用我威胁宫则,听起来你们干得不像是人事。”
邢琛与回神,脸颊便在oga的脸颊上轻蹭了一下,哑声回:“想对付宫责的,或许并非是司家呢!”
苗秧蹙眉思考这话的意思,邢琛与则已经微微合上眼,鼻尖轻嗅:“你真香,这个味道,每次闻起来,我都意乱神迷。”
苗秧:“……”一把推开他,“滚蛋,有种放我走,你个傻逼。”
苗秧生气,朝他竖中指。
邢琛与一把抓住他的手,扯了过来,放在唇边:“真凶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怕你吃苦,才来看一眼的。”
手指一疼,苗秧嫌恶的抽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他坐起来,继续靠近邢琛与:“用我威胁人没用。”
邢琛与突然笑了一下:“用你能威胁一批人。”
苗秧一怔:“什么意思?”
邢琛与手撑在床上,眸光幽深:“字面意思。”
苗秧蹙眉:“你说想对付宫责的并非司家,而是很多个司家,对吗?”
邢琛与看着他眨了眨眼,耸肩:“我不知道啊!”
一脸欠揍。
苗秧瞪他一眼,看向门口的位置,突然问:“你大哥呢?”
这话当真是叫邢琛与愣了一下,“大哥?”
苗秧理所应当的道:“就是司娑啊!”
邢琛与:“……”皱眉,这是什么大哥?罢了。
……
下一本危善,准备写短,放飞自我,第三本无限流。
预告一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