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突然觉得有点烦,这种烦不好形容,就是多了一种本不该有的烦恼的烦,他爬坐起来,撑着手看躺着的人。
“宫责,你可是宫责,你不该如此的。”苗秧说得郁闷:“我有什么好的,就算答应你什么,也付出不来一点真心。”
是的,苗秧天生就用心喜欢不来一个人。
宫责看着上方的人,慢慢的道:“宫责只是一个俗人。”
苗秧一愣,随即烦躁的起身走出了卧室。
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宫责出来时,苗秧又往卧室去。
宫责垂眸,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然后抬脚,又跟了进去。
“秧秧,回家。”
苗秧很不高兴,大声说:“你在逼我。”
他穿着的睡袍散开了一些,脸颊白里透粉,头发微乱,身上的热气带着自己的清香,宫责走近就能闻到。
而且像个炸毛了,很可爱。
“没有。”
宫责看着苗秧,这样说。
苗秧:“……”切!
其实宫责在说实话,他真的没有逼苗秧,苗秧烦躁是因为他有了烦恼而已。
虽然和宫责确实有点关系。
回帝都那天,苗秧本来要和宫责告状,姓邢的扒拉他。
但又觉得自己告状的话,低了对方一头。
所以忍下来了。
邢琛与知道苗秧没有告状后,还有点惊讶,明明他都准备好了迎接宫先生的报复。
不过那个原本他接手的合作,到底是黄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靠那个项目在帝都巩固更稳的位置。
就是有点可惜,却也更加让邢琛与误会,苗秧就是特意关照邢夜昂那个私生子。
啧,这个猜测侧面得到证实,令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