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宫责突然把脖子上的佛珠取下,缠在他的手腕之上。
“诶?你做什么啊?”苗秧眼睛一下瞪得溜圆,想挣扎,却怕把这珠子给扯断了。
宫责没用什么力,只随意一缠,随即躺下,靠在苗秧的身侧,“别担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做什么的。”说完,又重复:“什么都不会做的。”
宫责向来可以忍。
他鼻子微动,衣衫不整,脸色绯红。
可表情淡漠,还是那样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清冷高洁。
可是又有些不同。
他的神色透着欲,动作却强势霸道,又显得狠。
如此反差,更让人神往。
可惜,苗秧是个不会欣赏的。
他现在觉得热,手指一动,便有响声。
想抽手,却被宫责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握住。
“别动。”宫责厉声道。
苗秧立马不敢动了,提醒道:“宫责,你现在不清醒。”
宫责手臂横在苗秧的腰上:“对,我不清醒。”
苗秧:“……”
宫责把头埋在苗秧的肩上,像是在生闷气。
他不高兴。
而且苗秧发现,宫责的这种不高兴连他自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想了想,苗秧安静下来了。
“我的信息素真的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吗?”
宫责呼吸略沉,未言语。
苗秧继续道:“那要不我继续念经?这样会好受一点吗?还是我叫人送抑制剂过来,你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他不言语,苗秧为难的道:“宫责,你现在好难懂哦!像个孩子,要不我抽你一顿吧。”想到什么,苗秧还有点兴奋,内心蠢蠢欲动。
宫责:“……”哑声呵斥:“不可胡言乱语。”
被他一骂,苗秧反而笑了起来,“那你怎么这么别扭啊?你想干嘛,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样,我是乖乖当你的人形抱枕,还是推开你,把你锁在屋里自生自灭呢?”
宫责蹙眉,精致清冷的眉眼像拢上了忧愁,他微微抬起身,垂眸看着苗秧,眼神幽深晦暗。
“我是个罪恶之人。”他教苗秧警惕alpha,却任由心底滋生恶劣的想法,一天比一天更肮脏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