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地上,他捏住了苗秧的脸颊。
苗秧看过去,心口一悸,晕乎乎的喊:“那个,兄,兄弟,你,你好香……”
邢夜昂:“……”眼神突然变得很凶。
威严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凌厉、威猛。
他像凶狠的虎王,咬住狼王的脖子,四肢紧紧压制住对方,直至把猎物咬死。
……
邢夜昂衬衫凌乱,怀里抱着一个用毯子包裹住的人。
经理走来,恭敬的带着尊敬的贵宾去往另一处休息的总统套房。
邢夜昂把苗秧放在大床上,他解开衬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的夜景,眸子幽深晦暗。
信息素没有个控制,甚至都不用刻意呼吸,便能感受到被包裹其中,透着清凉一般,毛孔舒张。
他嘴角讥讽的上扬,显得有些恶意。
第三天,苗秧清醒过来,瞧着一旁赤着上半身正在回消息的alpha,一言不发的从床头拿了一支烟,手指颤巍巍的,给自己点上。
“你死定了。”苗秧一开口,声音有些哑。
邢夜昂放下手机,也拿了一支烟,咬在唇齿间,突然靠过去,以不容抗拒的力量用力扣住苗秧的后脖子,苗秧一惊。
只见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在自己眼睛里放大,邢夜昂凑过去,借着苗秧的火点了烟,随即深吸了一口,朝近在咫尺的青年吐了一口轻薄的烟雾。
“我还没找你的麻烦,苗公子还会先发制人。”
苗秧气得浑身打抖,挣了挣,不过气归气,这个时候他要是撒泼打滚,那就真的落了下风,反而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踏马得了便宜还卖乖。”
邢夜昂松开他以后,靠在床头,伸手把烟摁在旁边柜子上的烟灰缸里。
声音沙哑磁性:“这位先生,你诱导我的易感期提前到来,我这些年身边没人,洁身自好,以后靠着清白之身去联姻,找个好老丈人靠山的,现在你是吃亏一些,但我也好不到哪去。”
苗秧深吸了一口气,起身下床,捡了一件浴袍披上,突然转身,叉腰朝盯着他的邢夜昂一笑:“是嘛,真是好委屈你啊~不过体验很一般啊,你这寄树……啧啧,中看不中用,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