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笑,“哥,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呗。”
熏得苗秧脖子发热,很不好受。
他不知道alpha是不是见自己这么狼狈,故意用信息素压制自己。
但苗秧一改往日对邢夜昂的态度,连笑容都透着无辜和友善,“我好难受啊,他们的信息素臭死了,你的好闻,但是我是oga嘛,感觉很不舒服。”
看,原来这家伙讨好人的时候能这样说话?邢夜昂站在苗秧的斜对面,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苗秧,他比现在青涩很多,手段和城府也稚嫩许多。
几步之外的oga脸颊上的发被冷汗和热汗打湿,几缕微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
风吹来,拂过谁的脸颊和眉眼。
邢夜昂没有收敛,而是问:“我的信息素,什么味道?”
苗秧的后脑勺抵在树干上,树叶在哗哗的响,几片泛黄的枯叶飘落。
这个巷子四通八达,苗秧迷迷糊糊乱跑的,这里是个没什么人的绿化带。
苗秧喉咙咽了好几下,半晌,略微侧目,瞧了过去,眼神透着点恍惚,显得软绵绵的,“是稻谷。”
邢夜昂似乎愣了一下。
苗秧说完,特别认真的道:“邢夜昂,还好遇到你了,不然我可倒霉,你这人原来这么好的啊!太高兴和你认识了。”
原来这人说好听的话的时候,能一箩筐。
路灯下,少年红着脸,眼眶湿润,脸上带着笑,再次提出让他收一收信息素。
邢夜昂神色冷漠,慢条斯理的掏出一瓶alpha专用抑制剂。
往自己身上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