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警的竖起,撑坐在角落,露出了粉白柔软的肚皮。
这是弱点。
却被摊开,没办法,敌人太强大了。
他现在就是被捏住后脖子无能蹬腿兔子。
刚长的一点毛都被削了,现在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
鱼尾拍啊拍。
可怜死了。
要哭不哭的,让人更想欺负。
齐逆没有说话,眼神冷冰冰的,冰到苗秧感到更深度的炽热。
他用力抓了一下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
最终瞧着齐逆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避开指着自己的长剑,爬过去。
齐逆视线随着少年过来而往下。
最终落到腰上的这双手上,然后看向少年扬起的脸。
苗秧抱住站在床前的男人的腰,仰着头瞧他,目光坚定,“皇上,奴才没有权势,没有能力,更没有城府和才智,也没有家族人脉,能求你的,只有我自己。”
齐逆手里的剑尖抵在地上。
苗秧很慌,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慌乱,还是慢悠悠又带着乞求的一声“陛下”。
砰的一声,齐逆扔了剑,凶狠的扣住少年的脖子。
疼得苗秧表情狰狞了一下,被掀翻下去。
回头的时候,齐逆已经近在咫尺。
……
丑时。
苗秧由阿诺背回侧殿的。
他身上有龙涎香的味道。
更像是在陛下身上沾染到的。
苗秧昏昏欲睡,脸色苍白。
终于,终于他妈的搞完了。
要死了,要死了。
回到侧殿,苗秧临时的落脚点,挨上床,他一只手撑在床沿上,垂着头,伸出手摆摆,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的和众人道:“下去吧,我太困了,休息会儿。”
阿诺看了他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想了想,还是没有多管闲事。
只是把殿内的宫人都招呼下去。
等他们一走,苗秧瞬间龇牙咧嘴,软倒在床上,额头抵在手臂上哀嚎,“嗷~嗷≈老子腰没了,要散架了。”
168带着哭音关心:[宝宝,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苗秧抽了几口气,软绵无力的道:“你说呢?就狗贼呀……呀……”
他的两只手捧在一起,不断的扩大扩大……扩大。
168:[……]
简直太生动形象了嘎!
它只是一个单纯的统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