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过去,被施斓用腿抵住,拳头砸过去,这次施斓没有拦他。
砰一声,一拳头砸在他的腹部。
施斓闷哼一声,一下按向苗秧,将他死死抵在墙上。
他的手臂穿过苗秧的肩背,将他单薄的身体用力勒进怀里。
“施斓。”
苗秧警告的大声呵斥。
施斓用力抱紧他,掼在墙上。
苗秧咬着唇闷哼一声,双脚又踹又踢,双手更是把施斓的脸都抓出两条血痕。
他不是不能和施斓来几个回合,只是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且在楼道上,苗秧也怕滚下去。
他的脚踩在男人的小腿上,用力踢踹:“滚。”
可惜,苗秧的体型在施斓面前不够看,他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被搂着腰和腿。
“神经病。”
施斓的头不断的拱在苗秧的脖子和脸上,呼吸又沉又重,“是,就是神经病,我他妈就是一个神经病。”
苗秧的后脑勺抵在墙上,脖子无意识的扬起,“你他妈不怕先生吗?”
施斓像醉了一样。
“怕。”
他这样说。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
又是砰砰几声,施斓手臂一收,抱着苗秧往回走。
一路上都是苗秧的叫骂声,“来人啊,施斓发疯了。”
施斓手臂的伤口崩开了,被苗秧又踹又打,也不觉得疼似的。
佣人们上前来,被施斓一身的戾气吓得不敢上前。
“斓哥,他是小先生,您不能这样对他。”
施斓冷眼横过去,“滚。”
齐助手的人见状,只觉不妙,想上去帮忙,被秦一等人拦住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
秦一手指微颤,没看苗秧的方向。
苗秧心里卧槽卧槽,“发财了,你他妈快想办法,我总觉得施斓要脱我裤子。”
168着急道:[等我想想,等我想想。]
苗秧:“……”
能靠它,苗秧现在估计都归西了。
仅仅几秒的时间里,施斓已经将苗秧拖进一间卧室,砰的砸上了门。
被甩到床上的时候,苗秧爬起来就要跑,一下被拖住了脚腕。
“斓哥,斓哥,冷静,冷静。”
施斓的状态不太对,似乎想发泄什么。
他动作没有迟疑,把苗秧按在床上。
“秧秧,我什么都不怕了,给我一次。”
苗秧:“……”
啊啊啊啊,这话太惊悚,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施斓不只是说说而已。
根本不给苗秧反抗和拖延的机会。
……
门被破开的时候,苗秧已经生无可恋了。
估计是有心理准备,所以没那么不能接受,又或者说,根本来不及想什么。
沈熙末走进来,脸色阴森,像个疯子一般,将施斓拖起来。
施斓动作极快的将被子盖在苗秧的身上,他被打扰,脸色森寒的扣紧腰带,和沈熙末打了起来。
苗秧赶紧掀开被子,捡了一件秦司砚的睡袍穿上。
直到施斓被沈熙末按倒在地。
沈熙末双眸猩红,“杂种,敢欺负秧秧,我杀了你。”
施斓冷冰冰的笑,拽住沈熙末的脚,猛地用力,把人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沈熙末倒地,就势一滚。
施斓正要爬起来。
可余光瞥见赤裸着双脚走过来的苗秧,他撑着手臂,仰着头看过去,一双异域像眸子,交织着阴暗扭曲的疯狂和偏执,手臂上的血染得雪白的地毯一片红。
苗秧走过来,突然抬起脚,用力踩在施斓的脸上,睡袍从两边散开,露出了他裸露修长的小腿,一个用力,砰的一声,施斓的头直接砸到地上,发出响声。
他没有挣扎,脸被苗秧狠狠的踩着。
男人锋利的眼往上看,突然笑了起来。
“你是我的,是我的。”
苗秧眼神凌厉,“你不会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对你产生别样感情吧!而且……时间太(矢豆)这是一个字,我还真没什么感觉。”
施斓脸色大变,太阳穴直抽抽,这不是他有问题,而是,而是……
施斓也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人,何况他刚才情绪确实不稳。
这时,沈熙末站起来,手指抹掉唇上的血迹。
“秧秧。”他心疼死了。
苗秧“啧”了一声。
施斓之前就喜欢把苗秧揉圆搓扁,苗秧那时和施斓也不是没有接触。
现在踏着他的底线,苗秧固然生气,但是……“别他妈用这副破样子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