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吧。”
然后啃着一只鸡腿往里走,才进客厅就开始大声喊:“先生,我回来了。”
施斓捧着手里缺了一条腿的鸡,听着苗秧喊先生,后槽牙紧了紧。
他妈的,这臭小子,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吊着自己,欠抽。
阿栩走过来,看到了施斓手里捧着半只鸡,表情很抽象,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发火,有点甜蜜,又像是很苦涩。
他伸手去拿施斓手上的炖鸡,结果被施斓一个转身挡开了。
“我先去休息会儿,你们守着吧。”
阿栩:“……吃了东西就睡觉对胃不好,我帮你吃……”
施斓已经往另一边走了。
阿栩抓了抓后脑勺。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怪怪的,齐助手也是,昨晚一脸愁容。
苗秧进去以后,秦司砚正在打电话,脸色不是很好看。
听到苗秧的声音,站在落地窗前的他看了眼正在啃鸡腿的少年,和电话里冷漠的吩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死了就拖去填海。”
挂了电话,苗秧已经去洗手去了。
出来后,被秦司砚喊到楼上去了。
刚进门,就被握住腰抱了起来。
苗秧吓了一跳,圈住他的脖子:“你,你干嘛?”
秦司砚长腿往里迈,进了卧室,把苗秧砰的一下砸到床上,“不是想认回宗家?过了今晚,你可以成为宗家的小少爷。”
苗秧:“……等等,我,我只想跟在先生身边,做一个不成器的小弟,宗家,还是不去了。”
他往后蹬,翻了两圈才翻到对面床下去。
“那个,先生,现在才三四点,太阳这么大啊?”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
秦司砚冷眼瞧着他,解开衬衫纽扣,语气威严,不容反抗,“不去也行,过来。”
沉沉的声音直接压在了苗秧的心头上。
苗秧偷偷撇了撇嘴。
凶什么凶?
他不情不愿的爬上床,站在床上自然要比站在地毯上的秦司砚高。
双手叉腰,微微低下头,“我命令你秦司砚,不许凶我,不然……”
秦司砚微微掀开眸子看他,薄凉无情。
苗秧一下跳到他身上,秦司砚下意识扣住他的腰身。
耳边是少年清朗的声音,“不然我就家暴你。”
秦司砚的耳骨疼了一下,也不能说是疼,就是被牙齿咬了的触感。
毫不夸张的说,本来一身火气的秦司砚愣了一秒,眉心无意识折叠,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空白。
……
撩撩撩,无售后,无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