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司砚抓住了手腕,他一怔。
下一秒便听到秦司砚淡然的说:“如果你是宗家的人,只需发话,认与不认?”
认,那宗先生,他救,不认,他们就回去,不过见个世面,又有什么要紧的?
心里还别别扭扭想如果秦司砚收拾自己,那他要不要另抱大腿的苗秧,听到这话,眼睛蓦然瞪大,一瞬间感动得眼泪汪汪的,一双小鹿眼又亮又透着喜,傻乎乎来了句:“先生,你好酷。”
秦司砚眼里溢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柔色。
而一旁的宗夜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根烟在玩。
表情不变,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
只是垂着的眸里闪过一抹暗色。
这姓秦的看来很难打发了。
不得不说,大哥走的这步棋走得很好啊。
在外客厅的施斓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着。
看似平静,实则警惕,到底是别人的地盘。
只是施斓还是没忍住往回看了几眼。
齐助手早就察觉到了。
眉头紧蹙,想说什么,一下对上施斓的眼睛,他摇了摇头。
这是警告施斓。
不要痴心妄想了。
施斓朝他无害的一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手在腰间的皮带上点了点。
一双眸子古井无波。
刚刚他余光瞥见少年突然笑了起来。
那人现在的眼里,全心全意都是先生。
他能想什么?
人是他送出去的。
早知道有这一天。
就算苗秧看得见自己,施斓也该规规矩矩做好自己的差事。
他扯了一下嘴角。
像是在笑。
里面,苗秧得到秦司砚肯定的答复以后,人一下喜笑颜开,一屁股在秦司砚身边坐下。
连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不少,“宗二爷,我真的失忆了,而且我对自己的过往并不感兴趣,现在只想……”
苗秧脸一红,瞅了眼秦司砚,继续道:“只想在先生身边做事。”
嘿嘿!他抬手抓了一下脸,还怪不好意思的。
宗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司砚,又看向少年,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支着太阳穴的位置,神色慵懒,“别紧张,原本你就是我宗家的人,我是你小叔,对你没有恶意,秧秧似乎误会我了,搞得我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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