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扫过,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没关系,小叔找人给你治。”
秦司砚看向宗夜,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不必了,秦家不至于没有医生。”
宗夜失笑:“我只是关心小秧。”
苗秧:“……”不需要,谢谢。
上了车,大概十来分钟,到了宗夜的地盘,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儿终于没了。
秦司砚和宗夜去书房不知道谈什么。
苗秧紧张得有些内急,问了问,去了卫生间。
只是刚进去,后背被一推。
“嗷~”一声,他猛地往前一扑。
被勾住腰的同时,门嗒的合上。
他被翻过来,就对上施斓阴沉的脸,这家伙又掐他的脖子,“你失忆了?”
施斓问。
苗秧喉结一滚,“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你们瞒着我,带我来,不就是想看我什么反应?”
苗秧哼了一声,“真当我傻?我势单力薄,没有话语权,我不生气,但是兄弟,你现在明知故问,多少有点过分了啊!”
施斓眸色幽深的盯着他叭叭叭的小嘴。
玛德,这张左口上此下角zui就该(土者)起来。
狠狠的,让他无法说话。
但是他不敢多待。
施斓低下头,在苗秧耳边说:“老子劝你,宗家的事儿别瞎掺和。”
耳朵蓦然被柔软的一碰,热气喷洒在苗秧的耳朵心里,苗秧一怔,正要炸毛的时候,施斓已经松开了他的脖子,走了出去。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苗秧抬手揉了揉耳朵,骂骂咧咧,“死色狼,占我便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