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硬邦邦的,还热。
苗秧感觉自己要背气了,呼吸非常不畅。
而且
他很想说你他么的不是醉了吗?醉了就睡觉,还这么精神,怎么不去跑八百米?
真喵的令人嫉妒哈……
苗秧只觉情况不妙。
在保命还是保[信念]之间来回纠结。
“大哥,其实,沈少爷叫我给你带话。”
正当施斓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的时候,,手指勾在他衣摆下的时候,苗秧急忙道。
“哦?”施斓果然停住了动作。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连连点头。
施斓眸色幽深。
这家伙头发剃了,光溜溜的一个圆脑袋,剃的不是很好,一块深一块浅,滑稽得很。
施斓便松开他,微微撑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苗秧的脊背,虽然他觉得自己没用力,但这手又大又厚实,还是发出了声响。
苗秧人都往前扑了点,想躲,对上施斓阴森森的眼神,他咽了一口唾沫,忍住了,只是脸红得好可怜。
眼里也起了水汽,可怜兮兮的弓着肩膀,妄图挡住施斓一样。
施斓似笑非笑的望着想要躲闪的人,“他让你带什么话?”
手上蓦然用了点里捏了捏苗秧软软的耳垂。
苗秧:“……”
啊~他好手欠。
内心崩溃,表情管理倒是很好。
“唔,少爷说有点想你,许久未见,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唉!沈少爷对不住了。
为了保住哥们的[信念],只能牺牲陌生的你了。
施斓带着些醉态,脸色微红,两人在大闹间,他的衣服散开了些,露出古铜壮实的胸膛。
老实说,很性感。
可惜,苗秧不仅连嫉妒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这狗东西在性[现在一律打为危险词汇]骚扰自己。
施斓看着一脸无辜的苗秧,微微一笑:“哦?他怎么想的?”
只见一只粗壮的手臂压在苗秧穿着的扯 衬衫上,古铜的肤色,若隐若现的脉络。
他的指尖在苗秧胸口上点了点,漫不经心的问着,好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刀,只要苗秧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能刺破他的心脏一样。
苗秧脸一会白一会红,还是没忍住按住男人的手,“他,他当时是睁着眼睛想的,大概有些怀念。”
“哈哈哈哈。”施斓没忍住笑起来,笑声愉悦。
从庭院路过的几个小弟隐隐约约听到施斓的笑声,对视一眼,“哎呀,大哥玩得好开心哟。”
“刚那啥吧,哎哟,估计心里高兴,嘿嘿。”
施斓收起笑意,拿起苗秧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行,我知道了,接下来办正事吧。”
苗秧:“”
不是,你不是暗念小沈吗?还和别人办正事?啧,不干净了,怪不得你只是个炮灰攻。
苗秧在心里腹诽。
表情扭曲了一瞬。
慌里慌张的抽回手。
“大,大哥,我,我没准备好。”苗秧眼眶一红,“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斓哥,呜呜,我怕。”
这人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学表演的,反正眼泪说掉就掉。
虽然哭得也没什么美感,但是确实有别样的味道。
看起来可怜得有些狡黠。
而且做作得没那么讨厌。
所以施斓并未生气,反而松开了苗秧的手,好脾气的问:“行,你告诉哥,什么时候准备好?”
苗秧纤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痕,“应该很快的。”
施斓笑了一下,“好啊,我等你准备好,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就把你拖去喂鱼。”
苗秧知道鱼是真的大鳄鱼。
立马点头,眉眼一弯搂住施斓的手臂:“斓哥,你也太好了吧,当你小弟真是三生有幸。”
施斓大拇指剐蹭了一下少年的脸颊,没说话。
苗秧起身去上厕所时,施斓脸色一下冷下来,目光淡淡的望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他起身坐在床边,眸色沉郁,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刚刚的醉态消失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