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愧是沆瀣一气的女干夫贱妇。
设计我是吧,让你们捉女干在床是吧。
江清柠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宝宝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房前,推开了一丝门缝。
沈天浩依旧坐在轮椅上,只是老半天的没有一点反应。
空气里那股清甜的味道里像是洒了蜜,他晃了晃头,眼前忽明忽暗,那微微有些弧度的被单下,真像是躺着一个人。
沈天浩单手捏着鼻梁,尽量的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他可不能惊醒熟睡的猎物。
江清柠闻着从门缝里飘散出来的味道,本是安静的宝宝又开始鼓动了起来,她急忙关上门。
就算她再单纯再天真,也能明白房间里多了什么东西。
大厅里,程易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人东倒西歪的坐在椅子上,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
江清河扶住他,“你已经醉了,我带你去楼上休息。”
程易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那熟悉的薄荷清香,他激动的抱住了她,“是你吗?”
江清河莞尔,“是我啊。”
程易任凭她把自己带走了。
程家成故意沉着脸道:“这两人也不知道分分场合。”
江来笑,“新
婚燕尔,总是这般腻腻歪歪,咱们老了,不能用我们那套老顽固的想法去约束孩子们。”
江清河扶着程易进了另一间房。
程易浑身发烫,他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头晕目眩。
江清河正准备脱了衣服,衣兜里的手机孜孜不倦的闹腾起来。
她本是不在意这是谁的电话,但一瞧那号码,目色一沉。
江清柠三个字很是刺眼的进入眼帘。
“姐姐。”江清河温柔的轻唤一声对方。
“清河啊,我很难受,你能过来一趟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房间,花花绿绿的。”
江清河眉头一拧,“就你一个人在房间吗?”
江清柠明知故问道:“难不成我房间还有别人?”
“我马上过来。”江清河放下手机,这个沈天浩不知道在搞什么。
难道是药效不对?
江清河来不及多想,这千钧一发之际,可不得出一丝纰漏。
贴着喜字的房间,一推开门便是一股馥郁芳香扑面而来。
江清河连忙捂住口鼻进了房。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连窗帘都拉上了。
江清河尝试着喊了一声,“姐姐,你在哪里?”
突然,她腰上多了一双手。
江清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你是谁?”
沈天浩已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的压制着拼命挣扎的女人。
江清河渐渐的适应了黑暗,她看着眼前人,沈天浩的瞳孔好像是红色的,像充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