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但雨水滴在了她嘴边,她感觉到了一种酸涩的味道,咸咸的,像泪水。
沈烽霖抬起手轻轻的擦过她的眼睛,那里面藏着的灵气不见
了。
“三哥。”她双目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下巴轮廓。
“嗯,我在。”
“我没有家了。”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伪装,眼泪花像开了闸的洪水疯狂的涌了出来,一颗一颗,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烽霖内心一荡,面上的平静也被人搅得汹涌波涛,他放下了手,从衣服里掏出手绢,默不作声的为她把雨水、泪水一点点的擦去。
最后,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右脸颊上。
虽然消去了红肿,但那掌痕依旧清晰。
他问:“疼吗?”
她答:“疼,疼的好像快死了。”
沈烽霖握着雨伞的手骤然收紧。
他弯下腰牵起了她的手。
江清柠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却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离开,恍若他带自己去的地方,就是光明。
司机目睹了整个过程,保持镇定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连说上百个卧槽。
他以前就觉得自家三爷对这位江小姐不一样,如今看来,那待遇果真是前所未有。
司机深呼吸一口气,用力的握紧了方向盘,他隐隐间感受到空气里泛滥着一种恋爱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