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你可不要污蔑我。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风枝才不怕,会叫的狗总是不咬人的。
“你,你……你说……”侍从抓抓脑袋。他怒发冲冠,早就把话全忘了。侍从朝红衣大小姐处看去,希望有人记得。
“这位兄弟说:这小美人可真漂亮。这手又嫩又白。小美人喜欢吃糖不?叔叔请你吃棒棒糖。”站在红衣大小姐旁的老者慢悠悠地复述道。
本是一字不差的句子,但从不同人嘴里说出,就顿时变了个味。风枝是轻佻戏虐,而老者却是平静无波,丝毫不带猥琐之意。
“这位老先生记忆里不错嘛。”风枝继续开展嘲讽模式。在修真界说一个修真者老,这完全是说他没有修真的天分。
“你!”侍从刚说一个字,就被风枝截停。
“这位老先生复述的话,就是我刚才对你家小姐说的话是吧?”风枝问道。
“没错。”侍从肯定地回答。
“一字不差?”风枝赶紧笑着下套。
“一字不差。”侍从不知道风枝葫芦理要卖什么东西。
“对对对。”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似乎说到了男人的点上,长相清秀的剑修迫不及待就加入了话题,“我听说,进水月宗要考的是琴棋书画,入门水月宗后要学的却是吹拉弹唱。想必那里的女人技术都特别的好。”说完还要嘿嘿嘿地淫笑几声,将人往猥琐的世界引导。
风枝简直服了这些人的脑洞。水月宗是法修宗门,大多以乐器、红绸、扇子等风雅之物为武器。就像玄剑门以剑为武器一样正常。入门考的是自身的素养。哪怕现代世界也有一句,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能歌善舞,琴棋书画皆通,哪怕长相一般,气质也出尘。就像剑修长期练剑必然体格健壮,手有薄茧。入门后学的是驾驭自己的法器,像笛子作武器,必然会学音色干扰他人等法术。水月宗真像这几人说的那么龌龊,早就被列为邪教组织人人喊打喊杀了好吗?还能位列修真界十大门派之一?
“何止女人,男人也特别浪好吗。那个慕容白衣,那屁股,光是看着就让人把持不住。”完全没想到,那个老实巴交男子反而是三人中最为猥琐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慕容白衣这个人,风枝当然知道。水月宗门派之耻辱嘛。水月宗某个太上长老的亲曾不知道几代孙子,家族后台也特大。名字十分优雅知性,外貌也极为出尘,还是公认的法修天才。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时候他妈吃了些奇怪的东西,自有启蒙后,就觉醒成了一个高喊着要找个男人嘿嘿嘿的专情骚受。何为专情骚受,就是天天喊着找男人,嚷嚷着要和男人双修,结果到现在还是条单身狗。
对此,风枝大概可以理解为,慕容白衣还没见过主角。要是慕容白衣见过主角,那场面可想而知。简直毛骨悚然。
“听说明年的新龙榜是在水月宗举行。都说那里的女人最爱剑修,说不定明年我们还能享受享受。”那个外貌俊朗的人显然经验最为丰富,当即对如何看女人进行了长达几百字的分析。假若这人能把研究女人放在研究剑术上,相信造诣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