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有伤在身呢。”被打老实的风枝捂着脑袋控诉道,“你们把我这天资聪慧的大脑拍傻了怎么办。”
“就你还天资聪慧?玄剑门最高修为的最差剑修同门。”上官柳都懒得看风枝那模样,打开一把白色扇子轻轻给自己扇风。耳边的发丝随风飘扬,像个仙人般优雅。可风枝知道,上官柳是他们五人中最为腹黑的一个。
“话说,现在多少人知道我回来了?”风枝倍感担忧地问。连执事都叫他同门,想来人数不会太少。
“别唧唧歪歪,赶紧从实招来。你也真是的,回来就大大方方回来,遮掩个什么劲。遮掩也就算了,你连个名字都不换一下。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慕容星文翻着白眼吐槽风枝,那脚踩在椅子上不停晃动的模样,和路边的混混有得一拼。
他们五个人中,慕容星文和风枝最为要好,因为一样的痞。
“说重点。”风枝听完一大串话,里面居然没有一个字是回答他的问题。
慕容星文想了想,只觉得很多人,可算到最后也算不出有几个人。他说:“长老以上的人估计都在怀疑你了吧。我们也是奉掌门之命,过来试探你的。”
“……”风枝沉默。玄剑门弟子数量本身就不多,那不如直接说全玄剑门都在怀疑他得了。
“问完了吗?问完就轮到我们问你了。”慕容星文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机关把玩。他这人就是闲不下来,跟个多动症儿童似的。这个性格让他没法在剑术上精进,可论机关阵法,他在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方大神。
“当然没有。”风枝可一堆话想问呢,“暖枝风那结界是怎么被发现的?”
此话一出,满室安静。
最后是慕容星文那性子最先耐不住,尴尬地干咳了几声。
风枝看着这一幕顿时明白了什么。这四个人必然是去暖枝峰干了什么坏事,恰好发现结界被动。
“我们四个前几天去暖枝峰偷酒喝。慕容星文发现结界有问题,但是又不是正常办法开启。我们就怀疑有人擅闯你的地方。然后又听到新入门的人里,有个人叫风枝。你本来就消失了几个月,突然又有个同名同姓的人报名入门。我们就怀疑是你出了事。掌门派我们过来试探你。”林一无说得最为坦荡。
“靠。你们几个去我地盘偷酒还有理了?”风枝服了这四个损友。作为一个占星术出名的人,自然要比这四个都有钱。哪怕林一无在铸剑方面天才,也要花时间去锻造。和风枝这种掰掰手指头就说你明年有血光之灾的神棍比,敛财自然不是一个速度。
“当然。不去我们怎么知道你这厮居然偷偷回来了。”慕容星文最为不要脸,毫无羞愧地晃着大腿说。
对着厚脸皮没什么可以说的,风枝转头看向景乐和,痛心疾首地说:“乐和你怎么也和他们同流合污?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他是不喜欢喝。他家那口子盯上你的醉仙酿可久了呢。”慕容星文调戏道。
景乐和听到慕容星文的话,瞬间就闹了个大红脸。
“那条淫蛇净会教坏你。”风枝头疼扶额。
景乐和生性纯良,对杀生十分不喜,空有剑术却鲜少杀生。这样一个随时可以皈依佛门的人,偏偏契约了一条凶猛残忍的蛇妖。那条蛇妖花了万年成人,将小纯洁景乐和骗到手,一口吃掉。如果把他们两人的经历写成文,大概可以归类为霸道总裁爱上小纯洁。
而如今,景乐和竟然为了这条淫蛇去偷酒。真是出嫁的女儿胳膊往外拐。
“不,不是。过几个月就是我们相爱第一千年纪念日……”景乐和越说越小声,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那哪里是羞愧,摆明是想起爱人时春情荡漾的羞涩。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乐和他爹,我对不起你。”被强塞了一把狗粮的风枝悲痛地拍打大腿。为了恋人偷好友的藏酒,这真是人干事。
“别岔开话题。你赶紧说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慕容星文扔了风枝一个甜枣,强行打断入戏的风枝。
“就是,渡雷劫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憋。”风枝尴尬地说完,咬了一口甜枣,“哪里摘的,挺好吃的嘛。”
慕容星文给的甜枣还很新鲜,也不知道是糟蹋了哪个长老的果园。由于慕容星文在机关阵法方面很强,平时没少干偷偷摸摸之事。若是他人,大多都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唯独慕容星文非要留个小纸条,说自己破了哪几个机关,要怎么改进,拿走了什么东西。
这可真是把玄剑门的剑修们气得跳脚,可偏偏拿的又不是什么贵东西,都是些零嘴之类的小甜头。弄得大家倍尴尬,为了这么点小东西告到掌门那,显得自己小气。若是不告到掌门那,内心那道气又平不下来。
玄剑门鼓励打架,可是要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偏生那个慕容星文不要脸到极致,就是不接战帖。要是有人想偷偷报复慕容星文,必然会被慕容星文留下证据,然后哭着到掌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