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而她刚刚对谢淮墨摆脸色,其实也在打脸啪啪啪啊!
因为前几天,她还在生气谢淮墨不够坦诚,想要她帮忙修眉,敷面膜,不开口告诉她,反而阴阳怪气地让她猜猜猜。
她刚刚也在犯这种毛病呀!
她要是想吃谢淮墨亲手做的香酥烤牌,就直接告诉谢淮墨就好了嘛!
没必要生闷气,反而对自己的身体有害。
唐浅怡想通了,转过身,窝到丈夫怀里,心平气和地睡着了。
“这个唐浅怡,真是的,可恶!”
徐若施瞪着手机屏幕,嘴巴撅得都能挂酱油瓶了。
周若年倚着一颗抱枕,怀里抱着另一颗,手端着一本《二手时间》,看得全神贯注,对妻子的抱怨,左耳听右耳冒。
徐若施哀怨地凝视男人俊美专注的帅脸。
嗷,认真的男人,果然最有魅力了。
“老公。”
“嗯。”
“老公,都快十点了。
”
“嗯。”
周若年将最后两行看完,折个记号,将书放到柜子上。
徐若施看着男人将抱枕放到床尾,乖巧地躺平,她傻眼了。
“老公,你要睡了?”
“嗯。”
徐若施内心os:她没有!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周若年的理解也蛮正确的。
徐若施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平,小手从男人睡衣的下摆钻进去,“老公~”
周若年打了个呵欠,“嗯。”
“谢谢你带我去看日落。原来,在公园的草地上,就能看到那么美的日落。”
“你喜欢,我们以后经常去。”就是能不能别一边说话,一边调戏他的腹肌……
“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好想让别人知道哦!”
“没必要。”
突然之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两分钟后,已经快睡着的周若年睁开眼睛,费解地望着娇妻落寞的俏脸,道:“你怎么了。”
徐若施翻过身,背对着此刻好无趣好气人的老公。
周若年盯着娇妻的后脑勺,想了一会,想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媳妇了,便闭眼睡觉了。
他现在才体会到了全职主妇是一份很辛苦的职业。
没过多久,徐若施听到男人发出清浅匀长的呼吸声,她轻轻地转过身,就见男人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