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子,细长深邃的丹凤眼里全是波澜不惊的漠然。
谢淮墨步出卫浴室,换了件黑色衬衣,单手抄兜,神色如常地下楼。
在谢淮墨送董诗诗出门后,章明惠听着汽车引擎发出的
声响,黑着脸,压抑着怒气吩咐管家,找人明天过来换浴室玻璃。
章明惠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咬牙切齿地咆哮,“唐浅怡!唐浅怡!这个阴魂不散的臭丫头!要不是你,阿墨也不会吃那么多苦,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次出现!我的儿子是有出息的企业家,我不允许他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浅浅,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一直喷嚏不断的?”
关欣伸手摸了摸唐浅怡穿的连衣裙,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把嫂嫂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妈妈,你不要管姑姑啦!女人操太多心,容易老的,彤彤不要妈妈变老。姑姑都是老姑娘了,要是不抓紧美丽的尾巴,就更没有人要了。我们老师说了,美丽是女人的风度。”
“噗……”
关欣摸摸彤彤的马尾辫稍,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你这张小嘴哦,巴拉巴拉,也不知道随了谁!”
唐浅怡脸上的笑容倏而寡淡。
“当然是随我呀!”唐深博余光瞥了眼妹妹,笑嘻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忘记啦,当年我还给你写过长达八千字的情书呢!差点赶上我的毕业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