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霜一直盯着他看,慢慢地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心理医生让付霜霜坐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了一块怀表,开始左右晃动,试图给付霜霜催眠,“霜霜,你看我有一块表。是不是很漂亮?你想要吗?”
付霜霜认真地看着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直盯着那块怀表,就是没有被催眠。
看来心理催眠这一套对付霜霜不管用,他又换了一个方法,把付霜霜带到了一个高科技的椅子上坐着,给她戴好了头盔,刚准备给她绑住手和脚,她就开始挣扎了起来,开始嚎啕大哭。
于是只能作罢,接着心理医生又换了其他几种治疗方法,但是似乎对付霜霜来说都没有什么用,她完全不受控制。看着付霜霜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心理医生赶紧把她带了出去,交给聂景明。
“聂总,霜霜的情况太过于复杂了,她完全不配合治疗。她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你可以带她出去旅游散散心,也许会有助于她的恢复。”
真是个小磨人精,就连心理医生也没有办法治好这该怎么办啊?聂景明又只能把付霜霜带回去了,回家的路上,聂景明看到付霜霜一直趴在窗户边上看着一家蛋糕店,他就下车给她买了一块蛋糕,当作等下和付霜霜谈判的筹码。